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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七章 皇夫攝政王?皇父攝政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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醇王呆了一呆,一對小眯縫眼又一次睜大了:“對啊!榮安都已經……出閣了!已經成年了!”

頓了一頓,“就是說,她一登基,就可以……親政了!”

“不錯!”劉寶第說道,“皇帝既然已經親政,王爺,你說,皇太後還可以繼續‘垂簾聽政’麽?”

醇王又呆了一呆,然後一拍大腿:“是不能夠了!——先生高明,人所不及!”

他心下大爲珮服:這個劉頌宇,果然是“國士”!能夠延其爲己助,大是幸事!我的眼光……真正是好!

不過,疑惑還是有的:“可是,呃,這麽著,‘東邊兒’……會樂意?

“‘西邊兒’若在,”劉寶第說道,“一定是不樂意的,不過,‘東邊兒’嘛……”

說到這兒,他搖了搖頭,臉上露出譏嘲的微笑:“心腸既軟,人又糊塗,關某人鼓如簧之舌,三繞兩繞,也就把她給繞進去了!”

醇王點了點頭,說道:“先生說的是,據我看,‘東邊兒’對掌權做事,本來也沒有什麽太大的興趣,撤簾歸政,頤養沖和,保不齊她還更加樂意呢!”

“王爺睿見!”

劉寶第這句稱贊,倒是真心實意,頓了一頓,繼續說道:“王爺你想啊,榮安公主雖說過了‘及笄之年’,已爲人婦,可是,到底不過是一個十幾嵗的女孩子,哪裡懂得什麽國家大事?她親政之後,一切政務。賞罸黜陟,必然都是出於關某人之手!‘恭代繕折’算什麽?到時候,他就是——”

說到這兒,又故意停了下來。

醇王不需劉寶第進一步提點了。大聲說道:“他就是‘攝政’了!”

“王爺,”劉寶第一字一頓,“應該說是‘攝政王’!”

“攝政王?”

醇王心頭一顫,真正悚然而驚了!

“是!而且——”劉寶第冷冷說道,“他這個‘攝政王’。連老睿忠親王都比不了!老睿忠親王‘皇父攝政王’的啣頭,固然嚇人,但到底難脫僭越之嫌,他這個‘皇夫攝政王’,可是名正言順,誰也不能說他僭越!”

“皇夫攝政王?”

劉寶第嘿嘿一笑:“王爺,難道不是嗎?”

“呃……是。”

“名啣什麽的,”劉寶第說道,“還不是最緊要的,最緊要的是。老睿忠親王這個‘皇父攝政王’,權勢再大,世祖終有親政的一天,到時候,老睿忠親王是交權還是不交權?縂不成,做‘皇父攝政王’做一輩子?”

頓了一頓,“老睿忠親王手上,畢竟衹有兩白旗,他若沒有了大義名分,其餘諸旗還肯一直忍氣吞聲?一時半會兒。也許還壓得住場子,可是,難道他真有本事壓人家一輩子?——哼,他若真有這個本事。早就自己個兒做皇帝啦!”

這番話,原是十分犯忌的,醇王聽在耳中,衹覺得驚心動魄,不過,仔細思襯。竟是無可辯駁!

“關某人這個‘皇夫攝政王’就不同了,”劉寶第說道,“真正是可以名正言順的做一輩子!——榮安公主是女子,不親自処理政務,大夥兒也不會覺得有多麽不妥;再者說了,榮安公主難道會向自己的老公要權?”

又爆出一個“老公”,不過,此時的醇王,連番震撼之下,對這種俚俗之語,已經沒有什麽違和之感了。

默然片刻,醇王吐出一口長氣,澁聲說道:“先生所言甚是,到時候,榮安竟是成了一個扯線木偶……傀儡!”

“不錯,就是這兩個字——傀儡!”

醇王的聲音悶悶的:“好処如此之大!怪不得,怪不得,他要立自己的老……”

“婆”字沒有說出來,醇王畢竟是天潢貴胄,“老婆”這種俚俗之語,聽聽可以,從自己的嘴裡出來,終究還是“違和”滴。

不過,這句沒有說完的話,已經代表他接受了劉寶第的判斷:第一,“上頭”目下的算磐,確實是準備立女帝了;第二,立榮安公主爲帝,不是因爲在仁、宣一系中選不出嗣皇帝,不得已而爲之,而是某人幕後操縱,上下其手,目標,就是那個“皇夫攝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