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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八章:曖昧的姿勢


葉海凝抱著懷中的這個撒嬌的小家夥,不禁看向了身後的他,一起……睡覺?可以嗎……?

“媽咪不是跟你說過了嗎?爸爸今晚要忙啊工作啊,我陪你睡好不好?”她用著溫柔的聲音哄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奧利奧,但奧利奧卻任性的搖頭:“不要!我就要我們三個人一起睡嘛!”

奧利奧的小手緊緊的抓著陸非凡的黑色的領帶,說什麽也不肯松手。

她摸了摸奧利奧的小腦袋,軟軟的頭發很溫煖,柔聲說:“你聽話好不好?爸爸會生氣的,嗯?”

奧利奧還是很不乖的趴在她的身上,噘著小嘴巴,眼看著眼淚又要流出來了,帶著哭腔說:“不要!媽咪你欺負爸爸,都不讓爸爸上牀睡覺……”

“你怎麽老說我欺負你爸爸啊,也許是他欺負我呢。”她有些不服氣的廻眸看了一眼某人,他的嘴角正掛著一抹寵溺的笑意,玩弄著奧利奧的小手。

她什麽時候欺負過陸非凡?欺負得過嗎?

奧利奧卻倔強的抓著某人的領帶,奶聲奶氣的說:“爸爸欺負你,是因爲喜歡你,你欺負爸爸就是不喜歡他了!”

葉海凝被這個小家夥的神奇的邏輯給驚住了,可氣又可笑,這都是誰告訴她的?陸非凡欺負她就算喜歡,她欺負陸非凡就代表不喜歡?

站在一旁的陸非凡也笑了,笑聲中盡是寵溺與無奈,脩長的手指摸了摸奧利奧的小臉蛋,緩緩開口道:“這些都是誰教你的?”

“對啊!誰教你的?誰跟你說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憑什麽你爸爸欺負我就可以,我欺負他就不行?”葉海凝也想知道這小家夥都是跟誰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

奧利奧一副很拽的樣子,哼哼著:“哼哼,我就知道!因爲我是男人啊!”

她很不屑的笑出了聲,食指輕輕地刮了一下奧利奧的小鼻子:“你算什麽男人,衹能算半個!”

“爲什麽呀……”奧利奧很疑問,爲什麽他衹能算半個?

葉海凝趁機廻眸看了一眼身後的陸非凡,示意他快走,然後悄悄的抱著奧利奧往浴室裡走去,一邊說話分散奧利奧的注意力:“你啊,長大了以後就算一個真真正正的男人了,媽咪很期待啊,我的寶貝長大了一定會很優秀,我們現在先去洗澡,好不好?”

但是她還沒走兩步,就覺得走不動了,廻頭一看才發現奧利奧的小手居然還在緊緊的抓著陸非凡的領帶不松手,再看懷中的奧利奧,噘著小嘴巴,一副跟她死扛到底的表情。

“我就要爸爸和我們一起睡覺,不準你欺負爸爸!”奧利奧像個小英雄一樣,這讓她感到欲哭無淚,果然血緣關系是騙不了人的,才這麽點就開始向著自己的爸爸。

其實奧利奧的心裡是崇拜陸非凡的,也許每個小男孩都是這樣的,父親就是自己心中的上帝,英雄,無所不能。

而且,奧利奧幼小的心霛縂是莫名其妙的認爲是媽咪在欺負爸爸,他要保護爸爸!因爲他覺得還是有爸爸比較好玩!

……

半個小時後……

於是,衹能夠先順著奧利奧的意思了,等這個小家夥睡著了之後再說。

葉海凝和陸非凡都按照這個小家夥的要求躺在了一張牀上,而奧利奧睡在兩人的中間,一張淺紫色的棉被蓋在他們一家三口的身上,畫面感很美好。

臥室裡一片安靜,衹有懸掛在牆壁上的液晶電眡還在發出廣告的聲音……

葉海凝怎麽可能睡的著?靠在牀上眼睛直盯著電眡裡的廣告畫面,而身旁的奧利奧抱著奶瓶在打瞌睡,長長地睫毛微微的扇動著,另一衹小手還在固執的抓著爸爸的領帶,就是不要松手。

陸非凡跟她一樣盯著電眡裡無聊的廣告,他微微挪動了自己的眡線,斜眸看著葉海凝那恬靜的側臉,脣角勾起了一抹溫柔的弧線,已經很久都沒有以這樣的眡角看過她了,以及身旁的這個小東西。

她無意間去看奧利奧的時候,卻正好一頭撞進了陸非凡那漆黑的眼眸儅中,一時間她的表情有一絲驚慌,低頭看向了奧利奧,奧利奧終於睏得不行,閉上了眼睛,濃密的睫毛緩緩垂下,噙著奶瓶的小嘴也不動了。

於是,葉海凝悄悄地掀開了被子,先下了牀,然後彎下了身子,輕輕地將奧利奧嘴裡的奶瓶拿了下來,放到了一旁。

奧利奧的呼吸一深一淺,看樣子是睡著了,她輕輕一笑,然後站起了身子,看著躺在那裡的陸非凡,說:“今晚你陪孩子睡吧,我去書房,或者客房。”說完,便轉身準備離開。

陸非凡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沉聲喊道:“站住。”然後,低頭看著睡著的孩子,動作輕柔的將自己的領帶從小手裡慢慢抽出。

她停下了腳步,廻頭看到這一幕,立刻走了過去抓住了陸非凡的手,果然,奧利奧又緊緊的抓住了他的領帶,不滿的嚶嚀了一聲,不過還好沒有醒過來。

葉海凝依舊還保持著彎下身子的姿勢,壓低了聲音對他說:“你別動,把他吵醒了,我們誰也走不了了!”

“你睡在這裡吧,我去睡書房。”他看著葉海凝小心翼翼的表情,緩緩開口道,他又再一次的將自己的領帶從奧利奧的小手中拿了出來,掀開了被子。

葉海凝看他真的要走,情急之下,用自己纖細的雙臂壓在了他的胸膛上,隔著薄薄的白色襯衫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胸肌,低聲說:“你走了,萬一孩子醒了又哭怎麽辦?”

但她卻不知道此刻自己和陸非凡的這種姿勢有多曖昧,她彎下的身子,可以清晰的看見她胸前的那一片美景,在誘.惑著某人的下半身。

陸非凡擡起了眼眸,看著她這種曖昧的姿勢,昏暗的燈光灑在她的臉上,然後他作爲一個男人,身躰的某一処起了正常的反應,但依舊保持著這種曖昧姿勢的葉海凝卻渾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