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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相柳和薑小辤

溫相柳和薑小辤

溫西禮廻到溫家以後,被溫家的老老少少都找了好幾次,每次開會都開到深夜。

眼看著男人的臉色越來越暴躁,那群人似乎也明白找溫西禮說話是沒有意義的,轉而找了溫夫人過來,試圖讓溫夫人給溫鳳眠說說情。

溫鳳眠跟溫家那麽多人有利益糾葛,誰也不想他就這樣失勢了,都在想方設法將人從牢裡面撈出來。

但是溫夫人在溫西禮面前哪裡有什麽話語權,這件事恐怕也就這麽定了,誰來說話都沒用。

在終於接受了溫西禮勸說無望之後,薑酒終於過了幾天安生日子。

一大清早醒過來,溫夫人就送來了玫瑰酥。

這些年在甜品師的調。教下,她的廚藝也算是逐漸步入了正軌,從一堆碳化物進化到了勉強入口。

薑酒進盥洗室刷牙洗臉,下樓又喂了薑辤幾片玫瑰酥,薑辤皺著纖細的小小眉頭,勉強喫了一片,把賸下的幾片玫瑰酥放進口袋裡,帶出去在畫畫的時候喂花園裡的鳥去了。

這些薑酒自然是不知道的。

*

清晨,陽光正好。

薑小辤背著畫架,在花園的角落裡找了一塊僻靜的角落裡喂了一會兒鳥,然後擠出顔料開始調色。

角落的灌木叢裡,突然傳出來了沙沙的輕響聲,薑小辤動作一頓,凝眸往灌木叢聚精會神的看了過去——他以爲會是什麽小動物,蛇或者是青蛙,沒想到,竟然鑽出了一個人。

“啊……”

饒是淡定如他,也忍不住小小的叫了一聲。

“小矮子,叫什麽叫,還不快過來把本大爺拉出去!”

那個從灌木叢裡鑽出來的人沖著他呲了呲牙。

“……”薑小辤坐在板凳上,拿著畫筆,聞言,抿起了脣,清清冷冷的看著他。

“你肯定是在報複我……”溫相柳見他坐在那兒一動不動,嘀咕了一句,使出喫奶得勁從灌木叢裡往外鑽。

他灰頭土臉的,頭發像是雞窩,插著幾片枯葉,身上更是髒兮兮的,像是一個小乞丐。

薑小辤看他這麽髒,擰起小小的眉頭,抱起畫架和板凳,嫌棄的躲到了一遍。

跟溫西禮一樣,他也有點小潔癖,受不了這種髒兮兮的“東西”。

溫相柳看他嫌棄的表情,氣得朝他呲牙咧嘴,“你給我等著!”看他出來了,不把他往泥地裡揍!

薑小辤瞥了他一眼,冷冷下了判定:“你出不來。”

溫相柳果然出不來,他鑽了十來分鍾,不得不認命的發現,他被那堆灌木徹底卡主了。

他累的趴在地上喘氣,對薑小辤道:“小矮子,你去找人來。”

薑小辤走過去,蹲在他面前,一雙貓一般的眼睛清冷看著他。

溫相柳皺了皺眉頭:“乾嘛?小矮子,叫你去找人你聽到沒有?”

薑小辤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玫瑰酥,問道:“你要喫嗎?”

溫相柳從家裡跑出來,也沒喫早飯,早就餓了,見他手上拿著的玫瑰酥,覺得有點眼熟,“這玩意兒……”

話還沒說完,就被薑辤塞進了嘴裡。

“唔。”溫相柳品味了一下,眉頭越走越緊,呸的吐了出來,“這玩意兒怎麽這麽難喫?”

《溫少你老婆又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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