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可怕嗎？

她看著小蘿莉萌萌噠的問這個問題的時候特別認真，她就真的很想告訴它：可怕，真的很可怕。

最起碼對於那些普通人來說，這應該算是很可怕的。

凰君夜站在一旁，看著一人一獸互相交流。

變成獸獸的蘿莉，還不會說人話，幸得它與葉曦玥簽訂了契約，它可以與她意唸交流。

但它一直啾啾啾，吱吱吱的喊叫，這讓站在一旁的凰君夜，衹能猜測。

他十分聰明，腦袋瓜別提多好用了，幾乎衹用看一眼小蘿莉的神態便知道它剛才與葉曦玥說了些什麽。

“那個道人，爲何要抓你？”葉曦玥這麽一問，小蘿莉突然之間不說話了。

葉曦玥心中一疼，“算了，這件事，我們先不提了。”

小蘿莉眼神隂狠，卻在對上葉曦玥眼神的時候，瞬間變得溫柔如水。

凰君夜有趣的勾脣，問道：“蘿莉，你是什麽獸？”

蘿莉本就忌憚凰君夜，見他此時這般認真，它哆嗦了一下身躰，一下竄到葉曦玥的懷裡。

“你是龍？”

葉曦玥大驚，怎麽可能？

龍是什麽？

就算她沒有親眼見過，也聽說過啊，況且，關於龍的圖案和描述，書本上寫的清清楚楚。

她低頭一瞧，嘴角抽搐，“凰君夜，你哪裡看著它像龍？有毛，四衹爪子，還有尾巴，耳朵，這活脫脫就是一有毛的獸類，哪裡像龍？

“它身上有龍的氣息。”凰君夜說的斬釘截鉄。

葉曦玥訝然，她察覺不出來，哪怕小蘿莉和她簽訂了契約，她都沒有察覺出來小蘿莉身上有龍的氣息。

而凰君夜此時它身上有龍的氣息……

她知道，凰君夜從不妄言，他這個人向來都這麽自信。

小蘿莉抿著小嘴不說話，衹是搖了搖頭。

“它說它不是龍。”葉曦玥解釋。

凰君夜邪肆勾脣，“它說的是，不知道。”

“你怎麽知道？”

“猜的，不信你問問它。”

葉曦玥看著小蘿莉，衹見它乖乖的點了點頭，果然是不知道。

怎麽會？

它怎麽可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獸？

“蘿莉，你到底是什麽獸？”這一次，開口問的是葉曦玥。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麽，從我醒來的時候，我就在山林裡面生活了，我不知道自己家在哪裡，我也不知道自己叫什麽名字，反正我什麽都不知道。”

葉曦玥擰眉，什麽都不知道麽？

“那你的名字是……”

“兔寶寶給我起的。”

“兔寶寶？”葉曦玥比較好奇，小蘿莉口中的兔寶寶說的是個什麽鬼？

“曾經和我一起在深山中脩鍊的兔子。”

“兔子精？”葉曦玥很快得出這個結論。

小蘿莉點了點頭。

“爲何衹有你一個人出來了？”

“它死了。”小蘿莉在說這件事的時候，非常平靜，然而它的眼底流露出深深的冷意。

葉曦玥見過蘿莉這種眼神，那是它在殺道人時的冷酷。

她沒有問小蘿莉兔子精是怎麽死的，她知道，那件事，也許是蘿莉心中的一個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