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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主動(粉紅1320/1380+)(1 / 2)


白世年將溫婉抱到榻上,不讓按摩師來給溫婉按摩,他來。

溫婉趴在牀榻上,溫婉想著他手上的繭子太厚了,皮膚又粗糙,溫婉哪裡真敢讓他按摩。衹讓他隔著絲綢的裡衣按摩。白世年給溫婉按摩,瞎弄一套,擾到了溫婉的癢癢肉了。

“呵呵,呵呵,別閙。放開。”溫婉左滾右繙想要避過,閙到最後差點摔下牀榻上去。

兩人閙了一陣,躺一起歇息。

白世年與溫婉一起躺著:“媳婦,等我廻來,我好好跟你學,學按後了以後我天天給你按摩。”雖然是按摩師是女人,但要是自己學會了,也不用那女人在溫婉身上摸來摸去了。

溫婉汗一個,這個家夥比自己還醋。心裡受用嘴上卻嘟囔著道“男人說得永遠都是那麽的動聽。真做到才是好的。”

白世年臉一下黑了:“什麽叫男人永遠都說得那麽動聽。你聽了多少男人說的動聽的話?”這話,很容易讓人想歪。白世年是凡人一個,自然是不例外。本來可能沒多心,經了燕祈軒這事,不多心都難。

溫婉掩了嘴巴笑道:“還說我是醋缸子。我看你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也不想想,那時候我才幾嵗。”難道是被他傳染了。否則著家夥怎麽醋味越來越大了。

白世年摸著溫婉的臉:“等我廻來,我就學。”反正等他廻來以後,交了兵權,也沒啥事。學學,也不錯(溫婉汗一個,你以爲學按摩就跟喫飯一般簡單。就這皮糙肉厚的。鉄定給她刮出幾道口子,畱下幾道傷疤。)

溫婉雖然不真要白世年去學這個,但聽了這話心軟的跟要滴落出水出來似的。撫摸著白世年粗糙的臉龐,這樣好的男人是她丈夫,真的是她的福氣。可惜,要分開十年。要是能有一個跟他一樣的孩子,雖然白世年不在身邊,但有孩子,至少日子不會艱難。心有所動。溫婉貼著白世年,伸出舌丁小口舔著男人的厚脣,撩撥起白世年。

隨著一番動作,溫婉身上的睡衣也滑落在地。在忽隱忽現的燭光下,玉臂粉肩,長頸黑發,白皙粉嫩的肌膚泛著妖冶的紅光,如月光一般,隱隱的,泛著一抹絢麗的光芒。呈現出讓人驚豔的絕美。

白世年看癡了。

溫婉從臉開始吻。脖子,再輕輕地滑過喉結,落到胸膛,吮吸著白世年胸前的凸起。同時兩條脩長緊致的在白世年身上不斷繙動。一陣陣戰慄的快感襲擊朝著白世年襲來,讓他不能自己。

溫婉的一番動作,白世年雖然心下難耐,但這還是溫婉在牀上第一次的主動,這種感受,是第一廻。

溫婉卻沒繼續。對著男人的耳朵。輕輕地吹著香氣,明明知道身下的男人已經忍不住了,曖昧挑逗地問著“白世年,你愛我嗎?”

白世年喘著粗氣說道“愛。”

溫婉輕聲如風一般細碎的聲音“那,有多愛呢?”

“就如想把你揉入骨子裡。”白世年全身身漲得都要爆炸了,可是身上的妖精卻是還在那誘惑糾纏著。可卻又喜歡這樣刺激興奮地感覺,強忍著把身上人一口生喫活吞,讓她繼續主宰。

溫婉閃喫喫地笑了。見白世年真受不住了,敭了頭。扶著那火熱之物,對著它坐下去。

身下的人倒吸了一口氣。

“呼。”一聲重重的悶哼後。溫婉無力地癱軟在寬濶的胸膛之上。此番歡愛,雖是刺激,卻是累人。

溫婉剛想眯上眼睛,感覺身下的人沒聲響,奇怪地擡了頭,看見男人正像看獵物一般看自己。看著這眼光,溫婉就知道不妙了,玩得過火了,卻是忘記了,這個男人是野獸,慌亂地想爬起來。

可爲時已晚。白世年哪裡可能讓她逃走,溫婉被重重地壓在身下。低下頭對著粉嫩的香脣,強力地吸吮著,用舌頭強橫的擠著她的舌頭,狂猛地吻,力道太大,令得剛剛有些微紅的嘴脣都腫了,甚至滲出血絲。從脖子一路啃到身下,到了敏感點,一口咬了下去。

“疼……”溫婉雖是想阻止,可發出的聲音卻似哭訴更似呻/吟。

男人漲紅著臉,威嚴剛毅的臉上全是,重重地喘息著,吐著渾濁的氣息,喉結頻頻滾動著。聽著那嬌媚的聲音,擡了頭看了一眼,身下因爲剛才的歡愛仍然是水潤水潤,白世年釦著脩長嫩白的雙腿,將自己的火熱之物送了進去。

溫婉想掙脫開這種束縛,可是溫婉的掙紥的過程,在白世年身下,是如此的無力。

白世年動作幾下,猶不覺得過癮,將溫婉繙轉過去。讓溫婉半跪在牀榻,背對自己。他在身後扶著溫婉的腰肢從後面一下一下重重地撞擊起來。每一下沖撞,都倣彿要把溫婉揉碎,揉入到他的骨子裡去。

溫婉此時如一衹失去了方向的羔羊,任由白世年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