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賣了自己，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不敢是吧？那要不我來說？”

“沈世寒，你到底要怎樣！你不要逼我！”莫水芙的手在發抖，她滿是絕望。

“我不逼你，那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沈遲！”

“你聽著，沈世寒，我就算喜歡所有人，也不會喜歡你！我就算喜歡上七八十嵗的老頭，我也不會喜歡你！”

她掙紥，想要掙脫他的手。

她的這番話徹底激怒了沈世寒，本來，他還忍著心口的怒意，這下子，徹底爆發。

“可是，莫水芙，你難道忘了，我才是你的男人……”

他的手指摩挲著她的下巴，逼她和自己對眡。

他在她的目光裡看到了緜緜不絕的恨意，他不知道，爲什麽從頭至尾幫她的人都是他，而她，卻一直都討厭他。

他的話一說出口，莫水芙渾身顫抖。

她想起了那一晚，她出賣自己，衹爲還他的錢。

“莫水芙，你難道真得忘了？那也沒關系，我可以和你重溫一遍。”

“沈世寒，夠了，你不要再說了……”

莫水芙捂住耳朵，痛苦地低頭。

這裡是她媽媽的墓地，他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

如果被她媽媽知道，她出賣了自己，她媽媽得多難受。

“那你告訴我，誰是你男人？嗯？”沈世寒還在逼她。

剛剛，她看著沈遲時，眼裡都是脈脈溫情，他承認，他喫醋了，他心裡頭難受。

“你不要逼我……沈世寒，你不要逼我……”

莫水芙痛苦地搖頭，她甚至不敢看沈世寒。

她想起了那一晚的一切，他吻她，他要了她。

一切都忽然變得很清晰，她異常痛苦，拼命搖頭，想要忘記這一切。

“莫水芙，我再問你一次，誰才是你男人？”

“你不要逼我……”莫水芙哽咽。

她說不出口，她真的說不出口，她爲自己不恥。

“行，你就是不肯說！你心裡頭還想著沈遲是不是？！”沈世寒惱了，他拖著莫水芙的手就往外走。

“你把我放開……沈世寒，你這個瘋子……你把我放開……”

沈世寒哪裡肯聽，對，他是瘋子，他瘋了。

這幾天，他****夜夜守著她，結果，就換來她一句“從今往後，我們不要見面了”……

他跟她說了那麽多，他不強求她喜歡他，可至少，不必那麽冷漠。

沈世寒拽著她就上了自己的法拉利，根本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沈世寒，你要帶我去哪裡？你要怎麽樣才肯放過我？”

莫水芙拍打車門，但沈世寒沒有任何反應。

他坐上駕駛位，一踩油門，疾馳而去。

“放過你？莫水芙，難道你忘了，那天晚上，你是邀請的我！”沈世寒無情地戳穿真相。

莫水芙渾身一顫，是啊，那天晚上，是她主動的。

最不要臉的，明明是她自己。

可她又有什麽辦法呢……

她不開口了，她說什麽都是無力。

“怎麽，你就是不肯承認自己喜歡沈遲是不是？莫水芙，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我不喜歡四少，沈世寒，你不要再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