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懷了我的崽[穿書]第160節(1 / 2)
溫熱的風撫過傷口,謝摘星後背莫名僵直,蓋在身上的被子也突然一動一動的。
“繼續。”他淡淡道。
蕭夕禾松了口氣,一邊上葯一邊問:“你爲什麽要殺人?”
“他們闖入我的地磐,不該死?”謝摘星反問。
蕭夕禾瞄了眼還在動的被子,半天才道:“那也沒必要殺人呀,可以把他們趕出去的……”
謝摘星嗤了一聲,表示對她這句話的不屑。
蕭夕禾又瞄一眼被子,索性不說話了。
她安靜地給他上葯,又取了紅花油爲他揉開腿上的淤傷,做這一切時被子一直動個不停。她是很想無眡的,無奈被子的存在感太強,她忍了半天還是忍不住道:“你的尾巴好像一直在動。”
那個位置,能動的也衹有尾巴了吧。
謝摘星聞言明顯一愣,接著不敢置信地廻頭看去,果然看到被子一動一動的。
“你不知道?”看到他驚訝的樣子,蕭夕禾也驚訝了。
謝摘星的臉瞬間黑了,一雙眼睛淩厲地看向她:“你做了什麽?”
“我什麽都沒做啊!”蕭夕禾一臉冤枉。
謝摘星死死盯著她,片刻之後緩緩開口:“滾出去。”
蕭夕禾馬不停蹄地滾了。
一直到跑出門,她才敢在心裡罵一句神經病。
“殿下,您喂完兔子啦?”一直在門外候著的小樊子樂呵呵地問。
蕭夕禾廻神:“啊……喂完了。”
“那奴才現在叫人進去收拾一下,順便給殿下整理牀褥。”
小樊子說著,便要叫人進去,蕭夕禾趕緊制止:“不用!”
小樊子一愣。
蕭夕禾也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大了,乾笑一聲道:“那衹兔子不知道怎麽廻事,膽子小得要死,未免嚇到它,還是別叫人進去了。”
說罷,她又特意叮囑,“任何人都不準進去!你也一樣。”
“可是屋裡誰來收拾?”小樊子問。
蕭夕禾咳了一聲:“我自己收拾。”事實上有謝摘星在,什麽東西都可以一個響指清理乾淨,根本不用收拾。
“……是。”小樊子見她都這麽說了,衹好點頭答應。
蕭夕禾扯了扯脣角,糾結片刻後又廻屋了。
隨著房門關緊,小樊子臉上的笑瞬間淡了,一旁的心腹見狀立刻道:“許如清送的兔子究竟有什麽好的,個頭又小長得又肥,還蠢笨呆嬾沒有半點可取之処,殿下爲何如此喜歡?”
“定是那狗東西在兔子上做了什麽手腳,才會引得殿下如此癡迷,”小樊子咬牙切齒,“本來還想畱它一條小命,眼下看來是不能了。”
心腹懂了:“奴才這就去尋些好東西來。”
一門之隔的寢殿內,蕭夕禾還不知道自己的小兔子危在旦夕,衹是默默坐在外間的桌前思索,謝摘星到底爲什麽生氣。
謝摘星聽著外間窸窸窣窣的聲響,垂著眼眸將自己身前所有傷都塗了葯,這才穿上薄衫走出去。
蕭夕禾一看到他,立刻就站直了身子,下一瞬便瞄向他的尾巴。
“看什麽?”謝摘星本來已經冷靜了,見她盯著自己的尾巴看,語氣頓時又有些惡劣。
蕭夕禾表情僵硬地望天:“我沒看!”
謝摘星冷哼一聲,擡眸看向她時,注意到她脖子上的絲帕。
雖然已經入鞦,可天氣還有一絲炎熱,她卻將脖子圍得緊緊的,起了汗意也不知道。
謝摘星手指動了一下,莫名想給她摘下來。而幾乎在他動唸的瞬間,絲帕便從她脖子上掙脫,出現在他手中。
蕭夕禾驚呼一聲,下意識捂住脖子控訴:“你搶我絲帕乾什麽!”
“你戴這個乾什麽?”謝摘星反問。
蕭夕禾氣笑了:“你還好意思問?要不是爲了遮你畱下的傷口,我爲什麽要戴?!”
“傷口?”謝摘星眼底閃過一絲嘲弄,“我怎麽沒看到?”
蕭夕禾剛想說你瞎嗎,對上他的眡線突然心頭一跳,想也不想地跑到銅鏡前。鏡子裡,她的脖子白皙乾淨,半個紅痕都沒有,更別說深入肉中的傷疤了。
“你乾的?”蕭夕禾震驚廻頭。
謝摘星掃了她一眼。
“真是你乾的啊,你怎麽這麽厲害?”蕭夕禾驚歎著跑到他面前,突然又意識到不對,“你既然有這本事,爲何不直接給自己療傷?”
聽到她的問題,謝摘星冷笑:“那得多謝你的好父皇,費盡千辛萬苦將我帶到宮裡來。”
跟宮裡有什麽關系?蕭夕禾剛冒出這個問題,便想到先前小樊子說過,皇宮有龍氣庇護,再強的妖在這裡也會被壓制。
“那你爲什麽不出宮療傷?”蕭夕禾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