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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1 / 2)





  王狗子连连点头,迅速爬起来去捞尸体。我怕降头术的效果还没消失,万一再给他也弄上就麻烦了。所以提前把小葫芦里的解降药撒下去,周小海身上乌黑的油脂,顿时融化开来。我心里对方九今天的行为很是满意,如果能借此解决与狗子之间的矛盾,再好不过。毕竟狗子虽然是个傻缺,可总没事坑你的话,也会非常不爽。

  屋子里,连上周小海,一共有四具尸体。除了周小海本人死于降头术,一名枪手死于蛊术外,其他两个都死在枪下。这如果被人看见,可不好解释。没办法,我只好临场配一些蛊毒撒他们尸体上,用蛊的力量将血肉皮骨化开,再顺着马桶冲走。

  周小海的尸体,我留了一部分装在袋子里,打算找个地方烧成灰。以后万一东方晴回来问,也算有个交代。

  说实话,这丫头今天确实让我大吃一惊。她那大哥看起来本事不大,可一出现,就吓的降头师达拉都往后退。我从他身上感受的那股奇特气息,至今仍不明白是什么,只觉得很暖,很热,像初升的烈阳。

  我琢磨着,这家伙该不会是炼阳气,修阳神的聚玄宗吧?

  这种可能性虽然有,但并不大,如果台湾的某个家族是十正宗之一,姥爷肯定早就告诉我了。

  说起这些道派,坐在沙发上看王狗子独自忙活的我,这才想起来手里还有两颗佛舍利。这可是宝贝啊,拿出来一颗,完全可以抵得上金山银山。如果让那些有钱有势的佛教徒知道了,还不疯狂抢购?

  不过,我可没拿这东西发家致富的想法,毕竟身上的咒鬼降还等着用它来解。

  于是,我将佛舍利掏出来,放在手心打量。这东西看起来很普通,像五彩的玻璃球,但质地又不是那么纯净,更类似于稍显浑浊的玉石。只是,其内的五彩气息,不由自主散出来,让人崇敬的同时,又感到一丝敬畏。

  早已恢复原型的本命蛊,非常不喜欢这种气息,甚至连我的身体都不愿意靠近,蹦蹦跳跳的跑开老远,嘴里“啾啾”叫着表示抗议。

  这家伙今天也算立了个大功,但我也没什么好奖励它的,只能把佛舍利收起来然后去哄它。武锋见我收起舍利子,不禁有些疑惑:“怎么现在不吃?”

  我说:“等回去后找姥爷验验货,毕竟这是私生子给的,谁知道是不是搀了其它的东西。万一里面有毒怎么办,吃拉肚子了可不好。”

  “你一个养蛊人还怕毒?”武锋问。

  “跳水的还怕腿抽筋呢。”我说。

  不久后,房间里我们已经收拾的七七八八,那些被打烂的东西,自然不会去管,任由其散落在地上。毕竟我只是负责扫尾,而不是清洁工。

  一切搞定后,我们直接开车回家。强子没跟我一起走,这件事已经了结,他也没啥危险了,打算回家好好休养几天。只是他身上的枪伤很难处理,如果直接去医院,怕会被人举报。于是,我给晨哥打了个电话,让他喊个能取子弹的医生来,要靠得住的。别这边出门,那边就把我给卖了。到时候警察一窝蜂跑来调查枪击案,我可受不了那罪。

  晨哥听说我受了伤,很是有些紧张,连忙问具体情况,伤的重不重,要不要殡仪馆的电话?

  我说:“别废话,需要殡仪馆办事的话,我找你干嘛?”

  晨哥说:“还别说,你不找我,我也得找你。”

  我问:“怎么,菊花痒,欠滋润?”

  以晨哥那性子,平时我肯定不会跟他开这种低俗的玩笑。但如今与私生子的事情告一段落,又得了可以解咒鬼降的舍利子,心里的这份轻松,简直就像要飞起来一样。所以说话时,也有些遮不住嘴。

  晨哥说:“你别贫嘴了,说正事,真的需要你帮忙。”

  我从他语气中听出几分不妙,便问:“怎么,博士出事了?”

  “老师还好,虽然受了伤,但并不严重。这两天已经缓过来,没什么大碍。不过,领导的事就比较严重了。”晨哥说。

  “他家又出什么怪事了?”我问:“对了,你能不能先给我找个医生来啊,我这一堆人排队等着取子弹呢!”

  ☆、第一百七十四章 怪事与怪事

  “哦哦,你等等。”晨哥说着,不知干嘛去了,电话里半天都没人说话。过了一会。他才重新拿起手机,说:“已经安排人去了,绝对靠得住。我刚才说到哪了?”

  “领导家……”我提醒说。

  “对对,领导家确实又出了怪事,而且越来越严重。”晨哥说:“前几天那些事就不提了,这两天,领导已经来住两回院。第一次是三天前,他半夜口渴去厨房倒茶,结果地上都是水,直接摔倒在地。这还不算什么,最可怕的是,他倒下去的时候。几把刀子落下来。幸亏他反应快,及时扶住门,所以只被刀子扎了脚,缝几针就没事了。”

  我皱眉问:“怎么会有刀子落下来?”

  “这谁知道?他们俩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刀子是不是放在橱柜上没收起来。”晨哥说。

  “没请法师去家里看看?”我问。

  “请了,我说的第二件事,就跟这法事有关。”晨哥说:“领导住院后,当天就请人去家里看。也不知那道士哪来的,进门就说有怨气,又是摇铃铛又是撒符的,可半晌也没找出来怨气的来源。那法师也挺无奈的,感觉这进了门没做出来东西,有点毁招牌。不过他也是个实诚人,很明白的跟领导说自己本事不够。但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在家挂一些辟邪震慑的符。领导也没什么好办法。就答应了。结果他刚出院回家的夜里,你猜怎么了?”

  我说:“这哪猜的着,你快点说。”

  晨哥说:“他家着火了。”

  “着火?”我说:“你该不会告诉我,家里的天然气管子被人拔了吧。”

  “你可别乌鸦嘴,没那么严重,不过也挺吓人的。”晨哥说:“领导半夜觉得胸闷,又老听见有人敲门才醒过来。一睁眼。鼻子里吸的都是烟。起来一看,屋子里四处都在烧。各种挂在墙上,摆在桌子上的符纸都烧了起来。两口子被烟熏的差点死在屋子里,拼了命才抱着孩子跑出去,然后就一头栽倒在地。幸亏有下夜班回家的人发现了着火,敲了十几分钟门把他们敲醒,否则还不知会发生什么。”

  “怎么烧起来的?”我问。

  “还是不知道。”晨哥说:“消防队的人去了,也做了现场勘查,最后确定,火源是从摆放符纸的供桌上。根据他们的猜测,应该是点燃的香,把符纸燃起来了,才引起火灾。至于那跟符纸隔着十几二十厘米的香,怎么会起火。这事谁也说不出个原因来,只猜可能因为起风。要我说,这纯粹放屁。窗户门都关的那么死,哪来的风?”

  “现在领导怎么样了?”

  “保住一命,不过呼吸道灼伤,身体也有部分烧伤,虽然没有大碍,但也得彻底休息几天了。”晨哥回答说。

  我说:“这确实够奇怪的,如果真是倒霉,那他真是倒霉透顶了。对了,那几块乌木道符呢?”

  “领导的还带在身上,但柳姐和孩子的都没带。”晨哥说。

  “为什么不带。”我问。

  “这话说了你别生气。”晨哥说:“柳姐觉得,自从拿了乌木道符后,就天天发生怪事。孩子也总发烧不好,她琢磨着,是不是乌木道符有问题。还别说,这道符一拿走,孩子的烧立马就退了,所以,柳姐干脆就把自己和孩子的都给放起来不带。至于领导,他现在也有点迟疑。”

  我看了眼武锋,问:“你的道符带在身上吗?”

  武锋嗯了一声,掀开衣服,果然见道符挂在腰间。我又问:“和血鬼降打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