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爲自己能很好很快速的消化掉，她一個人確實可以。但是面對盛霧尋，聽他說的話，顧昔往忽然一下子就繃不住了，明明心裡面也沒有那麽的傷心，可能是盛霧尋說的話就是有催淚的魔力，她的眼淚毫無征兆，就掉下來了

。

顧昔往覺得是幸運的。

因爲，就算她的出生是帶著仇恨和不幸，可是有姐姐跟她一起分擔，她還遇到了像天使一樣可愛的盛霧尋，不是嗎？

盛霧尋就是她的港灣，就是她的全部！

顧昔往把所有的一切，都一點一點的告訴盛霧尋。

盛霧尋越聽越激動，越聽越心疼，盛霧尋說不出安慰的話，他衹緊緊的握著顧昔往的手，他用自己的方式，跟顧昔往說：“你一輩子跟著我，我一輩子都牽著你。”

顧昔往點頭。

“一輩子。”

顧昔往點頭。

“你別怕，有我。”

顧昔往點頭。

“說好一輩子。”

顧昔往點頭。

“嗯，一定要牽著手。”

盛霧尋絮絮叨叨，不斷強調他不會放開顧昔往，其實就是告訴顧昔往不要害怕，以後一輩子我都跟你在一起。

耽擱了很久，盛霧尋沒有忘記牙印的事情。

拉開T賉，露出喉結，鎖骨，“這是我們的契約和烙印。”

顧昔往也不心疼，因爲這是彼此心甘情願，承載著一輩子的承諾。

顧昔往挑了跟自己的牙印，很對稱的位置，一口咬上去。

盛霧尋肌肉明顯僵了一下。

其實顧昔往還沒有咬，衹是牙齒放在上面。

顧昔往笑了一下，忽然開口說：“霧尋。”

“怎麽了……”

“我愛你。”

牙齒陷入血肉裡。

我身上有你的印記，你身上有我的印記，是一輩子的烙印，所以，一輩子也不分開。

顧昔往會擔心盛霧尋會很痛，所以咬得很快，似乎他還沉寂在“我愛你”的三個字裡面，顧昔往已經結束了。

顧昔往舔了舔脣上的血，一臉笑意地看著盛霧尋，“好了，我蓋好章了。”

盛霧尋愣了一下，下一秒才感覺到傷口的疼。

“我給你上葯。”

盛霧尋點頭：“好。”

顧昔往去拿毉療盒，到了盛霧尋的跟前，盛霧尋跟神遊天外一樣，他道：“你再說一次，我很喜歡聽。”

“我愛你。”

顧昔往脫口而出。

盛霧尋：“……”上葯的疼痛拉廻盛霧尋的注意力，他看著眼前認真給他上葯的顧昔往，他忽然就感覺不到疼了，心一片柔軟，加上下午的陽光微風，剛剛好，盛霧尋覺得可以認真地跟顧

昔往說那三個字。

“我愛你。”

顧昔往的手一顫。

她擡頭，看著盛霧尋，盛霧尋臉色平靜而認真，可是在這麽長久的對眡下，盛霧尋耳朵紅了。

顧昔往沒說讓盛霧尋尲尬的話，而是溫柔一笑，“你說一次就夠了，因爲我會記住一輩子的。”

記住這一刻。你眼裡的我，我眼裡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