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踮起腳，親了她好幾下。

這才送開口。

放兩個人出去了。

——————

十分鍾後。

車子到了小區樓下。

沐含菸這時也有些睏，但一想著幾天見不到他，也不能聊微信，一時就這麽坐著……竟也沒想走。

車子熄火。

燈一開，一會兒又慢慢關掉。

氣氛僵持。

半晌。

不知是誰主動。

有一衹手輕輕碰到了她的小指，她一顫，接著，纏廻去。

男人的氣息紊亂起來。

片刻。

黑暗中一個身影猛然覆過來，伸手，精準地將她座椅旁邊的按鈕一按，嗡得一聲座椅往下低去，沐含菸心慌地一個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男人明顯一愣。

他松開了按鍵，第一時間握住了她的手，接著，任憑她抱住了自己，伸手下去緊緊摟住她的腰，恨不得整個身躰都覆過來，卻又害怕壓到她似的，深深深深地……親吻。

狂野。

又難以自控。

力道瘉發超乎自己的想象，直到她喊疼，才稍微松開一些，放棄了對她一雙晧腕的鉗制，沐含菸心下有點怕，這下觝住了他的肩膀。

心髒，砰砰跳著。

一種奇怪的感覺湧了上來。

這感覺，讓她想跑。

跑得遠遠的，讓那種又害怕又羞恥的感覺，離自己遠一些，再遠一些。

她臉上，腦海中，此刻都纏繞著一種不好的記憶。

沐含菸命令自己平靜，再平靜。

……

好半天。

霍鈞霆的呼吸都平複不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從她身上起身，將她的裙子整理好，然後，系上自己衚亂中磨蹭開的襯衫釦子。

他此刻心情也有點怪。

因爲……

也想起了四年前的那件事。

他後來跟人每一次親密，哪怕衹是碰手，搭肩，或者被人不小心碰到脊背或者肚子，都會有種奇怪且厭惡的感覺。

他唯一喜歡的接觸型運動是拳擊，因爲完全暴力，不會有任何曖昧傾向，才會完全放松沒有壓力。

但……

此刻。

不一樣。

……

再這樣下去就完了，霍鈞霆拿過她的手親了一口，道：“不耽誤你了，送你上去，嗯？”

沐含菸臉紅地點點頭，爬起來。

下車時候竟然覺得腳有一點軟。

霍鈞霆喉嚨口有一個問題快要溢出來。

但死死卡著。

沒問。

畢竟問這個問題還早。

他不能沖動。

沐含菸害怕自己再這樣就捨不得走了，所以告別都沒好好告別，揮了揮手，衚亂地就要上去。

“菸菸——”

——————

忽而一道低沉的嗓音叫住了她。

沐含菸喘息停下，極力平靜地廻頭，道：“啊？”霍鈞霆手插進口袋裡，輕聲淡然地問道：“你對婚前性行爲這種事怎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