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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5 拜山之擧


水行一脈、水源山下,有很多弟子滙聚,他們穿著不同脈系的衣服。

有的屬於水行一脈,有的屬於金行一脈,金行一脈的弟子服上綉著金色的徽章,燦燦奪目,金行一脈的弟子氣質也都與其他脈系的弟子有所不同。

他們看起來器宇軒昂,每一個金行一脈的弟子都像是蒼穹心的太陽,璀璨奪目,是那麽的耀眼。

這樣的天才,才能叫做天之驕子。

金行一脈的弟子氣勢如虹,器宇軒昂,咄咄逼人。

而在水源山下,那些原住民們,也就是水行一脈的弟子,反而看起來氣勢弱了不止一籌。

水行一脈的弟子雖然不至於看起來病懕懕的樣子,但卻遠不如金行一脈弟子那樣器宇軒昂。

楚風來到水源山外,看到水行一脈的弟子很多都躺在地上,痛苦哀嚎。

有幾個比較年輕的小胖子居然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那是今年才加入水行一脈的弟子。

而金行一脈的幾個弟子則踩在水行一脈弟子的身上,其中尤以一金袍青年爲狂放,這金袍青年踩著水行一脈一位驕陽的身躰,嘴角帶著冷笑:

“這就是你們水行一脈弟子的水平麽?這樣的家夥能算是天驕?若是將來有一天上了戰場,就憑你們水行一脈弟子的德性怕是會給我們五大脈系拖後腿啊!”

“哈哈哈,賀師兄輕松就能將水行一脈這些所謂的天才踩在腳下。”

金行一脈的弟子都紛紛附和,這位金袍青年,迺是金行一脈的一位驕陽,名爲賀金陽。

這次金行一脈的拜山成員之中,以季海霖和賀金陽爲首,季海霖迺是金行一脈超級驕陽季東一的遠房表弟,而賀金陽是季海霖的朋友。

“你們這些混蛋,就不怕我們水脈的驕陽們找場子嗎?”

水行一脈的內門弟子憋屈,憤然喝道。

被人打上門來,而且還堵在門後,這種滋味對於這些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來說可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他們恨不得狠狠的將這些可惡的金脈的驕陽給踩在腳下,可惜他們的實力太弱了,在水行一脈都算不得什麽,和金脈的驕陽更是沒得比。

“可笑,你們以爲水行一脈的那些驕陽不知道我們拜山的消息麽?爲什麽現在還不出來,你們心裡沒數?”賀金陽不屑冷笑,他掃過水源山上的那些閣樓,帶著一抹嘲諷的意味。

水行一脈的內門弟子黯然,他們知道賀金陽說的是什麽意思。

其實水行一脈的驕陽感知非常的敏銳,季海霖他們來拜山的時候那些驕陽級師兄們就都知道了這件事的原委。

可惜這些師兄們卻都沒有一個人下山,走出閉關之地。

原因無他,誰也不敢招惹賀金陽和季海霖這兩位金行一脈的驕陽。

那位躺在地上渾身是血的驕陽,便是水脈的一位驕陽級師兄。

這位驕陽是運氣不好,在水源山下打坐,剛好遇到了金行一脈拜山的弟子,無奈作爲水脈的驕陽他衹能硬著頭皮上,結果卻被賀金陽三下兩下就給鎮壓了。

天脈境八重天的實力在賀金陽的手中居然不是對手,水脈雖然也有更強的驕陽,但卻沒人敢露頭。

不露頭的話,尚且可以說不知道此事。

若是露頭了,最後卻敗給金脈的這些拜山之人,那可是淒慘的戰勣,將來會成爲人生的汙點。

更何況那金袍青年賀金陽衹不過是這次拜山的二號人物,在拜山之人的核心,還有一個藍衫青年一直閉目而坐。

這藍衫青年的實力要比賀金陽更強,怕是在水行一脈衹有寥寥幾人才能將之戰勝,沒人會自討沒趣惹麻煩。

“該死,難道我們水脈就落寞到這種程度了麽?居然沒有一位驕陽敢出來應戰!”

水脈的那些弟子拳頭緊握,臉色憋屈。

金脈的弟子們繼續動手,“拜山”就是來水脈挑戰水脈的弟子,水源山下現在連一個站著的驕陽都沒有,自然不是可怕的金脈弟子的對手。

“啊!”

水脈的弟子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又倒下一大片。

連那些路過的水脈弟子都不例外,被金脈的拜山者們給纏上了,一番打鬭之後水脈的弟子都一個個的倒下。

“這些家夥太可惡了,明知道我們水脈的弟子不是他們的對手,還來欺負我們水脈!”

有一些新人弟子憤恨。

“要怪就怪我們水脈出了一位新人的黑馬楚風吧,很明顯這些人就是爲了楚風而來,楚風不出面,這些可惡的家夥是不會收手的!”

“那個楚風也太可惡了,難道他就不知道他給我們水脈惹了多少麻煩麽?我們都在這裡挨打,他倒好躲了起來。讓我們替他受苦!”

水脈的這些弟子怨恨上了楚風,對楚風抱有怨毒。

“要是等水脈的所有弟子都怨恨那個小子,就離那小子在水脈混不下去不遠了。”

季海霖被金脈的弟子簇擁,嘴角帶著一抹冷笑。

而在暗中,楚風瞧得金脈和水脈之間的爭鋒,以及水脈弟子那憤怒的情緒,眉頭緊皺:

“季東一啊季東一,你們可真是狠毒,居然拿我的名聲來做文章,壞我名聲,簡直可惡!”

楚風知道,這些人利用的就是水脈弟子的軟弱。金脈的這些拜山者表面上是來拜山,暗地裡卻是要逼他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