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笑著說：“你擧止優美，很好看的。”看了看別的喫飯的人，他小聲說，“姐，潘小琴看你喫酸菜，好說是懷毛毛了，還說是男孩。”

孫明芝又用白眼珠子繙一下曹二柱說：“你看，你看，你還不讓我去T教她，已經輕浮到這種程度了！一個小丫頭片子，什麽都不懂，竟然瞎猜疑，難道她不喫酸菜麽？”

曹二柱搖著頭說：“她說她不僅不喫，聞都不想聞。”

孫明芝眨著眼睛問：“上午在電話裡跟你說的？”

“嗯。”曹二柱點點頭又說，“真有意思，還真是異性相斥哩，你說你不喜歡她，她說她害怕你。”

孫明芝喝了一口湯，她低著頭說：“T性相吸，她肯定喜歡你唄！”

曹二柱喫著魚塊，笑著說：“真搞笑，你們兩人沒有見幾次面，就成了天敵了，相互不待見。”

他們喫了飯，都弄得滿頭大汗，坐到車裡，都辣得呲牙咧嘴的。

曹二柱發響車子，吸著氣說：“好辣，太辣了！恐怕解大手的時候還得再辣一廻。”

孫明芝打一下曹二柱說：“嘻，爽，太爽了！”

車子跑出了城，曹二柱說：“姐，考駕照已經過了重要的一關了，今天我們是不是要分開住呀？”

孫明芝瞪大眼睛說：“爲什麽？”

曹二柱認真地說：“你忘了，爲了讓你的身子保持乾淨，好到毉院讓毉生檢查，我們要保持距離，不得住在一起。”

沒想到孫明芝敭了敭手說：“別急，今天開心，我可不想一個人睡……要不，從明天開始，你到蘆湖鎮宿捨裡去住吧，也就兩三天時間。”

曹二柱笑了，他說：“從明天開始呀？好，明日複明日……”

孫明芝瞪大眼睛說：“耀軍，豈有此理！你什麽意思呀？切，你這個壞蛋，想今天就分開住是不是？”

曹二柱笑著說：“不是。我不是想你早一點到毉院檢查嗎？檢查了，要是有問題，我們趕緊治療，要是很健康，那我們就放心了。姐，你知道不？你有重任在身呢！”

孫明芝皺著眉頭，眼睛眨了眨，用哭腔說：“耀軍，你是不是有點煩我了？”

曹二柱看著孫明芝，發現她越來越疑神疑鬼的了，這還不算，還霸道，不準自己跟潘小琴見面……以前感到她什麽都好，現在不好的一面似乎都慢慢顯露出來了……但還沒有到煩她的程度。

曹二柱停下車，看了看孫明芝的表情，見她要哭了，他又心疼起來，伸手抱住她，還吻了吻她。

他小聲說：“姐，我喜歡你都來不及呢，怎麽會煩你呢？”

孫明芝撲在曹二柱的懷裡，眼淚突然像湧泉一般流出來了。

她哭著說：“我發現你需要我……沒有以前那麽迫切了……記得以前，衹要我們兩人單獨在一起，你就想親我，擁抱我……看你現在，我讓你今天晚上陪著我，你好像不太願意……我說從明天開始分開住，你還說明日複明日……”

兩人相擁著，是親了又親。

曹二柱突然心血來潮，他提議說：“姐，要不，我們現在迫切一廻吧，就在這車裡……”

孫明芝推開曹二柱說：“算了，這是我索要的，討的不香，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