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琴一聽，趕緊把眼睛捂住了，她用哭腔說：“人家說不讓你看，你非要看，看了還要譏笑人家。嗚嗚，討厭！”

曹二柱還不滿足，強行把潘小琴的手往上移了移，笑著說：“你再讓我看看你的嘴巴。”

潘小琴的嘴巴露出來了，她說：“不準你再笑話我。”

曹二柱看著潘小琴的嘴巴，還算正常，衹是一側嘴角有點小傷。

可他故意說：“還好，比豬八戒的嘴巴要好看多了。”

潘小琴一聽，捂著臉不讓曹二柱看了。

她假生氣地說：“討厭，你好壞呀！嗚嗚，我不理你了！”

曹二柱看潘小琴很有意的，他逗她說：“喂，你能告訴我，你的初吻給誰了麽？”

潘小琴用雙手捂著臉，眼睛還閉著，所以她現在膽子比平時要大許多。

她反問：“初吻？”

“嗯。你給誰了？”

“人家不告訴你。”潘小琴搖了搖頭說，“嗚嗚，人家還沒……那呢！”

曹二柱笑著說：“潘小琴，我告訴你，女孩子的初吻珍貴呢，特別是像你這麽漂亮的，更要保琯好了，可別隨便就送人了。”

潘小琴有點想看曹二柱，可又怕他看到自己的臉了。

她認真地說：“嗚嗚，我的第一次牽手被你搶去了，我好恨你！”

曹二柱把手蓋在潘小琴的手背上說：“牽手不算的，你別太小氣。”

潘小琴又說：“我的第一個抱抱……還不是被昨天搶去了？”

曹二柱笑了，點點頭說：“這個還真是，我昨天就跟你說了，我們越界了。”看潘小琴的手捂臉捂得不嚴實了，他說，“別捂著了，我都看到了。”

潘小琴還是用手捂著臉，她說：“你騙人！”

曹二柱肚子裡在咕嚕叫了，他說：“喂，潘小琴，你喫早餐沒有？我現在餓了，得喫飯了。”

潘小琴搖著頭說：“我也餓了，可我這樣不想讓人看到呢！”想了想又說，“要不，你幫我買一個大口罩……”

曹二柱將手按在潘小琴的手背上說：“你讓我看看你現在的臉，我就買口罩去。”

潘小琴有點不耐煩了，她說：“人家不想讓你看哩，你怎麽這麽賴皮呀？等我的臉上的傷好了，你想怎麽看都行。人家現在讓你看，不是怕你笑話麽？”想了想又說，“你不買口罩算了，等會兒我大媽會送來給我喫的。”

曹二柱看了看這小屋子裡，笑著問：“難道你不想厠所麽？”

潘小琴低下頭，用胳膊遮住臉，伸手打一下曹二柱說：“你真壞，我早憋不住了，衹是不好意思說。嗚嗚，你出去幫我買大口罩……”

曹二柱又看了看，真不知道潘小琴夜裡解手是怎麽解決的，他打開門剛走出去，門就被關上了，還反鎖上了。

曹二柱站在門外，聽了聽，他聽到一種聲音了，故意問：“潘小琴，你在做什麽呢？”

潘小琴正往一個小盆子裡解小手，聽到曹二柱在問自己，她小聲說：“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