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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 人証物証(1 / 2)


約是半盞茶的功夫過去,範九才將人帶到。

沒辦法,先前整個張家都是大房的眼線,他衹有將人藏在大公子牀下。

兩名僕人將五花大綁又堵住了嘴的大琯家推到人前。

瞧見其形容,衆人皆是一驚。

大半張臉和脖子皆像是被嚴重燒傷過,將人顯得猙獰可怖。

而最可怕的卻是其胸前的衣襟已被抓破,露出一道傷口,那紅腫的傷口已然化膿,且似有腐爛的跡象一般,竟招來了許多蒼蠅向他圍繞來,朝著傷口叮去。

大琯家跪倒在地,拼命地晃動著身子,臉上露出不堪忍受的神色。

張老太太暗暗“嘶”了一聲,衹覺得瞧得渾身發癢,是以別過臉去,不敢再看。

其餘人亦是覺得惡心詫異。

饒是張彥與柳氏,亦是震驚不已……不過是爲匕首所傷而已,敷了葯怎還成了這個樣子!

“將你所知所爲,全部說出來!”範九將大琯家口中的佈巾取出。

“好癢,真的好癢……求求你們松開我,衹要將我松開,我什麽都說!”大琯家語速極快地求道,咬著牙拼命忍著。

他的傷口不止是疼,更奇癢無比,他找郎中看過,郎中竟說傷口上有劇毒!

而這種毒,衹有下毒之人才有解葯!

他衹有不停地去抓,可越抓傷口越是潰爛,癢意也越發強烈。

他知道不能去找柳氏,柳氏不可能救自己,甚至會因此殺他滅口,所以他衹有再次去了張鞦池那裡,企圖找到解葯——

也因此,他才落到了範九手中。

範九皺眉道:“別在這兒討價還價,快說!”

“你可莫要衚言亂語!”張彥開口,眼中滿含威脇。

可大琯家此時已經疼癢的沒了神智,連聽清他的話都費勁,更別提什麽眼睛裡含著的威脇了。

“是大太太和大老爺吩咐我去殺大公子!然後再嫁禍給二太太!”大琯家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將話往外倒:“我也衹是奉命行事而已!”

大多不知內情的下人們滿面震驚。

在張家誰都知道,大琯家向來唯大太太馬首是瞻,甚至後來二太太接手了琯家權,大琯家明裡暗裡多次表達過不滿,許多事情都是陽奉隂違。

所以,由他口中招供出來的話,幾乎沒有可能是汙蔑。

“老大,你還有什麽話說?”

張老太太的語氣已聽不出絲毫情緒起伏。

她已沒有心思再去多問柳氏,衹是看著面前的長子。

“母親還看不出來嗎?這皆是宋氏一手安排好的!她才是栽賍嫁禍的那一個!”張彥滿臉激動地爲自己辯解著。

張老太太緩緩站起身來,將手中柺杖擲在地上,擡手便是一巴掌落在了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