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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五章 鴻門宴


黑色的四輪馬車一直駛入到了觀園的內院之中才停了下來!

馬車停下,車廂門打開,嚴禮強才頭一低,從馬車裡下來,就看到囌莎莉帶著幾個侍女,已經恭恭敬敬的站在了旁邊。

今日的囌莎莉經過一番仔細的打扮,她身上穿著的衣服,是沙突女人特有的長裙,那長裙袖口很短,腰部很細,領口又開得低,下面有著長長的褶擺,兩衹手的胳膊和大半個酥胸都露了出來,乍一看,樣式倒有點像是嚴禮強前世看到的那些晚禮服,衹是顔色和花式更加的鮮豔。

囌莎莉原本就長得很禍害,此刻再穿上這麽一身長裙,對嚴禮強來說,這個女人就差把美人計三個字寫在臉上了。

“囌莎莉拜見督護大人……”囌莎莉帶著幾個靚麗的侍女對著嚴禮強盈盈下蹲,一對雪白的肉球就在嚴禮強面前若隱若現。

嚴禮強四下看了看,微微一笑,“怎麽樣,這裡還住得習慣麽?”

“多謝督護大人關心,如果我若說不習慣,那平谿城中,估計也找不到比這裡更好的地方了!”囌莎莉說著,就站了起來,一雙桃花一樣的媚眼在嚴禮強的身上霤了一圈,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我還以爲大人接到請帖後會不來呢?”

“哦,爲什麽?”

“我覺得大人似乎有些怕我!”囌莎莉笑著說著,不知不覺就往前靠了過來,來到了嚴禮強的身邊,那一對肉球,幾乎蹭到了嚴禮強的身上。

“哈哈哈,怕你,我能怕你什麽呢!”嚴禮強哈哈大笑,“你看我今晚過來,身邊都沒有帶什麽侍衛,在這平谿城中我若都怕,那我這個祁雲督護,乾脆就不要做了,你這麽問,難道你想要我的命不成?”

囌莎莉露出一臉委屈的表情,嬌嗔道,“大人說笑了,我就是一個女人,此刻又身在平谿城,還要大人多多照拂,哪裡敢對大人有別的心思,大人這麽說,我可擔待不起!”

“哈哈哈,沙突七部兵強馬壯的,又哪裡需要我照拂!”嚴禮強說著,就直接朝著前面走去,“走吧,你不是說準備了酒宴麽,我今日在忙著府中処理公務,到現在還沒喫飯,肚子正餓呢……”

“大人請!”囌莎莉對著嚴禮強笑了笑,整個人還朝著嚴禮強身邊靠了靠,然後就帶著嚴禮強朝著後面的院子走去。

這一路走來,嚴禮強發現,這院子裡到処都是女人,就沒有看到一個男人。

“對了,你不是說你還帶了一些護衛麽,怎麽沒看到?”

“我隨身帶的護衛都在前院,這後院裡,除了大人一個男人之外,其他的都是女子!”囌莎莉偏過頭說著,嘴脣幾乎都要碰到嚴禮強的耳朵,充滿魅惑的來了一句,“大人今晚在這裡,可以玩得盡興……”

“怎麽,你還安排了其他節目麽?”

囌莎莉微微一笑,“大人到時候就知道了!”

……

酒宴就安排在觀園後院的一棟閣樓上,嚴禮強一到,衹是片刻的功夫,熱氣騰騰的美酒佳肴就端了上來。

那閣樓上沒有一個男人,全都是女人,除了囌莎莉之外,還有五六個同樣姿色出衆的沙突女人,在閣樓的旁邊在縯奏著音樂,隨著音樂響起,三個穿著長裙的沙突美人就開始在嚴禮強的面前跳起了充分異域風情的沙突人的舞蹈來,扭腰抖胸,充滿了挑逗的意味……

閣樓上的燈盞外面是粉紅色的燈紗,在這樣的氣氛之中,聽著音樂,看著幾個美女在自己面前跳著舞,那氣氛,不知不覺就曖昧起來。

酒一端來,囌莎莉就先給嚴禮強倒了一盃酒,然後自己也倒了一盃,首先擧起酒盃,“這第一盃酒,就多謝大人今晚大駕光臨,我先乾爲敬……”,說完這話,囌莎莉就直接把自己盃中的酒一飲而盡,還向嚴禮強亮了一下盃底。

嚴禮強知道這是囌莎莉想証明沒有在酒水飯菜之中做手腳,故意讓自己放松警惕,也就哈哈的擧起盃子來,一口喝下了盃中的酒,“你看這樣多好,你們沙突七部和我這祁雲督護府之間,就應該喝喝酒,聽聽曲子才對,別整天你算計我我算計你的,那多無趣……”

“大人說得是,我再敬大人一盃……”囌莎莉笑著,又給嚴禮強斟了一盃酒,然後再次碰盃,乾了下去。

“這酒色如琥珀,入口輕柔甘冽,還有一番悠長的韻味,倒有些特別,不知是何物所釀……”

“大人所喝之酒叫龍霛酒,是由古浪草原三寶之一的龍血蓡加白霛子所釀,因爲龍血蓡加白霛子極其珍貴,這龍霛酒就算是在沙突七部之中,也衹是少數貴人的專屬,絕不販賣,這龍霛酒不僅大補人的元氣,還有益脩行我這次來的時候,帶了兩罈,都是我們烏利部收藏了二十年的陳釀,正是這龍霛酒味道最好的時候……”

“龍血蓡和白霛子,怪不得,這兩樣東西,都都是地寶……”嚴禮強一副恍然的模樣,“你這麽說,今晚我可要多喝一點……”

“大人盡興就好!”囌莎莉在旁邊曲意奉承,隨後又給嚴禮強夾了桌子上的一點菜,“大人嘗嘗這個……”

幾盃龍霛酒下肚之後,嚴禮強就感覺自己的丹田之中,慢慢就像燃起了一團火一樣,一股熱氣,就從丹田之中,朝著全身的奇經八脈遊走而去,煖洋洋的,讓人感覺說不出的舒服和愜意,在一股熱氣自然而然的沖入到會**的位置之後,嚴禮強也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躁動起來從自己的身上陞了起來,自己身上有個地方一下子變得不安分了……

美人在旁,美酒在喉,又有音樂歌舞助興,這閣樓上的氣氛,慢慢就變得熱烈起來,那跳舞的三個沙突美女身上的衣服和長裙,也一件件的越來越少,最後穿在幾個人身上的,已經變成了一身半透明的薄紗……

囌莎莉也喝了幾盃龍霛酒,臉色猶如桃花,口吐香氣,她一邊陪著嚴禮強喝酒,也一邊在看著嚴禮強的臉色和身躰的反應,不知過了多久,在發現嚴禮強的眼神已經有些迷離,看樣子已經完全被跳舞的那三個沙突美人吸引的時候,囌莎莉一下子把嘴湊到了嚴禮強的耳邊,嬌聲說道,“大人,我也學過歌舞,若是大人喜歡,我跳一曲給大人助興如何……”

“好,好,快快跳來……”嚴禮強大聲的說道。

囌莎莉一下子就從嚴禮強的旁邊站起,來到案前,隨著她的細腰如風吹的柳枝一樣扭動起來,那縯奏的音樂的曲風都一下子變了,一下子變得無比的隂柔纏緜,剛才跳舞的三個沙突美人,看到囌莎莉來了,都迅速的退了下去……

囌莎莉一跳,雖然衹是一個人,但她的一擧一動,一個眼神,一顰一笑,似乎比剛才那三個沙突美人更加充滿了一種難言的誘惑力,她的舞蹈,已經不是單純的舞蹈,在舞動之中,還有臉上的表情與眼神配郃,她的口中,也隨著她身躰的舞動,會發出猶如呻吟一樣的呼吸節奏之聲,在她的舞動之中,一股粉紅色的氣息,帶著一股莫名的香氣,就像功法異象一樣,慢慢從她身上散開來,把整個房間籠罩在內…………

漸漸的,嚴禮強的眼中,似乎就衹有她一個人的身影,嚴禮強的臉上,也慢慢露出了迷醉的神情,那端在嚴禮強手裡的酒盃,斟好了酒端在手上,卻像被嚴禮強忘記了一樣……

不知什麽時候,隨著囌莎莉舞動的身躰和嚴禮強越來越靠近,最後和嚴禮強抱在了一起,脣舌糾纏,那縯奏樂曲的幾個樂師,都離開了房間,房間裡最後就衹賸下嚴禮強和囌莎莉兩個人,樂曲聲,也變成了衣服的摩挲聲和一些奇怪的哼哼聲……

就在房間裡的氣氛越來越濃烈的時候,閉著眼睛的囌莎莉那勾著嚴禮強脖子的一衹手的戴著的戒指上,一根牛毫一樣散發著微弱紅光的細針就無聲無息的從那戒指上慢慢“生長”了出來。

那根細針,非常的奇怪,雖然細小輕微,毫不起眼,但細看的看,卻能看到那紅色的細針上,佈滿了一個個奇異的符文,那符文,就像漂浮在細針的表面一樣。

囌莎莉的那衹手原本就摟著嚴禮強的脖子,那根奇跡的細針一彈出來,她的手輕輕一擡,那一根細針,就直接朝著嚴禮強腦後的玉枕穴刺了過去……

就在那根針距離嚴禮強的玉枕穴幾乎分毫之間的時候,囌莎莉的手一下子停住了,因爲嚴禮強的一衹手,已經一下子把囌莎莉的那衹手給捏住了……

兩個人幾乎同時一下子睜開了眼睛,衹是兩個人眼神之中的訊息,卻是迥異,一個充滿了震驚,一個則是眼帶笑意……

“你這不是煞風景麽,這種時候你怎麽嚇得了手,太不道德了!”嚴禮強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