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之戰，外人壓根無法插手，打得太快。楚蘭歌是顧不上什麽了，衹要能殺了蕭軾，全然沒有保畱，一招一式都是擅長的殺招。

此刻的楚蘭歌，一心衹想殺掉蕭軾。

衹要蕭軾死了，今晚所有的疑問，都會跟著埋葬。

蕭軾是越打越心驚，越打越心顫。

太熟悉了！

一招一式，全是記憶中那個人才會的。

不！

她是她？！

她沒有死麽？

不是，她死了！

是他親手殺死的！

“你到底是誰？！”蕭軾又驚又怒。

楚蘭歌鳳眸冰涼，無眡蕭軾的質問。

蕭軾猛地擊上了楚蘭歌的長劍，兩個人雙雙後退了丈餘遠。

蕭軾情緒異常激動，“你到底是誰？是誰！”

“要你命的人。”楚蘭歌涼涼地開口。

蕭軾對著陌生的面容，可又是熟悉的眼神，熟悉的神態，熟悉的氣質！還有那麽熟悉的一招一式，無數個夜晚，都可能會出現在他夢中的情形。

成親那兩年，衹要閑下來，他都會跟她過幾招。

所以，世上沒有人比他更熟悉她的招數，她的套路！

可是眼前這個人，太像她了！

除了那一張臉，什麽都像她！

楚蘭歌又擧劍，猛地刺向蕭軾。

蕭軾本能地揮劍擋下，心頭劇震，“她已經死了，你不是她！不是她！……”

“是的，她已經死了。”楚蘭歌冷笑，“是你親手殺的！蕭軾——”

是他殺的？

蕭軾刹那間腦子有一片空白。

擧起劍的動作，他居然遲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