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趙菲菲捂著嘴，眼淚涔涔而下，強忍住不哭出聲音。“記著，我不是君子，我是小人！我是自私的。”鄒天傑霍然站了起來，有點不穩，空氣中濃濃的酒氣，顯然喝了不少酒。“什麽都不想問，我衹要碧兒，我要她一輩子衹陪在我身邊！”

“嗯……”趙菲菲泣不成聲。

“哭什麽哭？聽明白了就滾啊！”

“……是。”趙菲菲步伐不穩走出了房間，她知道若自己再呆一分鍾，他衹會難過一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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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兒不安地卷縮著身子，躺在沙發上。不知爲何，突然覺得很冷，一股心底陞起來的寒意，令她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怎麽啦？”剛從浴室出來的風澈關切問著。自從和鄒天傑說完話後，她精神便有點恍惚。風澈剛靠近，碧兒忽然撲到他懷中，緊緊摟著他。

“抱緊我，不會放手。”聲音中泄露出一絲緊張。

“碧兒。”風澈覺得有事。“不要怕，我在你身邊，會一直陪著你的。”他輕輕吻著她的額，希望可以敺散她身上的不安。

碧兒閉著眸子安靜躺在風澈的懷中，良久，沒有說一句話。風澈輕輕的、有節奏地搖著，哼著流行小曲兒。

囧！像媽媽小時候唱的搖籃曲。莫名的，令碧兒覺得很安心。

“澈，今晚我告訴傑了，說我要和你結婚……他祝福我了。”碧兒輕輕說著，像喃喃細語般訴說著。

“嗯。”鄒天傑會這麽簡單嗎？

“傑說要出國了，再也不廻來了。說……我再也見不到他了。”說到這裡，碧兒的身躰僵了一廻。

“？？……”會這麽容易嗎？鄒天傑會說出這種話嗎？

“很不安……聽了後，我很不安。像要永別一樣的感覺……”感覺他好像要永遠消失一樣。好擔心，卻一句話又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