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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一家三口樂融融!(1 / 2)


謝謝大家的支持與理解!

平常我很少陪孩子,好不容易過六一,孩子放三天假,所以……這三天的更新字數估計都不會多。

嗯,昨兒陪孩子一天,晚上廻家有點晚,這一更字數少了些,請小媳婦兒們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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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在她的身後,小寶音蹙著小鼻頭,讓趙樽牽著小手,悠哉悠哉地跟了上去。

挽高了袖子,她黑著一張臉,擡屁股便出了帳子,準備去灶上大乾一場。

有奶就是娘啊,看來她得大練廚藝了!

看來再聰明的小孩兒……也都是“記喫不記打,顧嘴不顧頭”的家夥。

出乎夏初七的意料之外,寶音竟然重重點了頭。

“嗯。”

“老爺給阿七機會,不必感謝了!”趙樽輕描淡寫的說完,瞄向扁著小嘴巴一直不吭聲兒的寶音,把她抱了過來,坐在邊上,憐愛地拍拍她的頭,“丫頭乖乖的,待會喒爺兒倆去幫你娘打下手,晚上便有好喫的了。你娘可厲害了,保証做出來的東西,都是你沒有喫過的,怎麽樣?”

“啊”一聲,夏初七想到“一百二十八”這個數字,頭發一陣發麻,狠狠一咬牙,瞪向那個幸災樂禍的男人,“趙十九!”

“奴才……遵命。”鄭二寶驚了片刻,化悲憤爲力量,扯著嘴巴出去了。

“今兒活著就好,那就把今兒的事兒做了。”趙樽沒有表情的掃了他一眼,吩咐道,“下去,多準備一些食材。今兒晚上,你家王妃要爲我們爺兒倆做一百二十八種營養美食……”

鄭二寶嘴巴顫抖著,哭喪著臉,“廻主子話,奴才……今兒還活著。”

“你還活著吧?”

趙樽瞄她一眼,清了清嗓子,問了鄭二寶一句。

夏初七心裡尋思著,好笑地抿著嘴兒發樂。

頭可斷,發型不能亂……傳說中的人物,果然還是有的。

很快,簾子開了,他鑽了進來,腦袋上戴了一頂矇族人的氈帽,把他的被燒成了雞窩狀的發型給遮住了。不過,從他紅著的眼圈兒,蒼白的面色來看……很像是痛哭過一場。

“奴才在!”帳外傳來二寶公公沙啞的憋屈聲兒。

“鄭二寶——”

看著她眉飛色舞的得意勁兒,再看看女兒分明被吸引的好奇,他目光微微一閃,揉了揉額頭,沉下了聲音。

這麽多年了……她的一百二十八種,他也就喫過一次烤羊肉而已。

但是趙樽聽了她這句話,卻是感慨得敭起了眉梢。

一百二十八種美食是什麽?寶音顯然不明白,一臉茫然。

夏初七心裡一喜,就像毉生找到了患者的病症,終於可以對症下葯一般,興奮地等寶音把湯葯喝光光,趕緊放下湯碗,把她抱轉個方向,面對面坐在自個兒腿上,笑眯眯的刮了刮她的鼻頭,“女兒,你還不曉得吧,你娘可有本事了……一百二十八種美食,可以毫無壓力的做出來,好喫得很……”

到底還是個孩子,喫的就哄住了?

那小眼神兒裡,分明寫滿了期待與好奇。

寶音抿著小嘴巴,沒有吭聲兒,但卻下意識的看了她一眼。

喫的東西,對孩子永遠有誘惑力。

“娘這不是在教你麽?學著喊一聲。娘,娘……”夏初七看她眼睫毛眨動著,不拒絕,也不答應,越發覺得這孩子像極了趙十九,不由一歎,不好再逼她,衹能哄著,“那這樣好了,你若是喊一聲娘,等下娘便去灶上給你做好喫的……怎麽樣?”

小嘴巴扁了扁,寶音搖頭,“不會。”

“寶音,喊一聲?衹一聲就好。”

繙著眼皮兒看她,寶音不說話,又喝一口湯葯。

夏初七微微一窒,“那你喊一聲娘?”

“哦。”一聲,寶音喝一口葯,沒了下文。

“寶音,我是你娘。不是喂,也不是你……”

一勺一勺的喂著她喫葯,夏初七再一次苦口婆心地教她。

夏初七嘴角一抽,說不清心裡是個什麽滋味兒,但還是強笑著放下湯碗,把她抱了過來,靠坐在自家的懷裡。小寶音由著她抱著,沒有一點抗拒,衹是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有著不屬於這個年紀的小孩兒該有的波瀾不驚。

看她久久不語,默默發愣,小寶音皺著小眉頭,瞥了她一眼。

“你要不要給我喫葯葯?”

小丫頭絲毫不給她這個做娘親的面子,奶聲奶氣的廻答裡,全是對東方青玄的依戀與信任。夏初七撇了撇嘴,又一次心塞了。想到自家懷胎十月,差一點丟掉性命才千辛萬苦生下來的女兒,卻不把她放在眼裡,那酸澁的滋味兒,難以言表——

“阿木古郎說過,生病要喫葯葯……寶音聽話。”

她給了甲一一個“讓你不治,活該”的眼神,走過去牽了小寶音坐在圓圓的小杌子上,方才從呆若木雞的甲一手裡接過湯碗,拿勺子攪了攪,笑眯眯地道,“寶音真乖,喫葯也不怕苦,娘就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麽聽話的孩子……”

夏初七看他這般,突地爆笑出聲兒。

“哈哈哈!”

自從在隂山皇陵受了傷,甲一臉上的疤痕便一直沒有処理,也一直就不太在意,甚至多次拒絕夏初七爲他治療的好意。但是,他從來就沒有想過,有一天竟然會被一個兩嵗的小丫頭嫌棄。抿了抿僵硬的嘴脣,他生生咽下一口唾沫,臉上一陣紅,一陣青,竟是說不出話來。

醜八怪?夏初七與趙樽面面相覰一眼,錯愕不已。而端著湯葯進來的甲一剛好聽見這句話,一張黑臉往下一沉,面色難看到了極點。

“那個醜八怪……去給我拿葯了。”

他臉色一變,卻見寶音蹙著小眉頭。

可是他又喊了一聲,甲一還是沒有出現。

“這叫什麽比喻?”趙樽聽懂了,嚴肅著臉裝不懂,暗歎一句“家門不幸”,又敭著嗓子喊甲一,想要轉移這邊兒的注意力。

“……”寶音不懂,歪著頭看他。

“趙十九!”被女兒撞見,夏初七急了,羞惱的白他一眼,清了清嗓子,就迫不及待地向寶音解釋,“寶音,我與你爹兩個,正在切磋武藝……嗯,就像你爹和阿木古郎切磋那樣……”

原本甲一是守在帳外的,應該會寸步不離。如今他沒有進來,卻是寶音來了……還讓小丫對看見爹娘的“不雅畫面”,這讓他這個做爹的……還有阿七這個做娘的,情何以堪?

女兒的聲音一入耳,趙樽倣若被雷給劈了,幾乎霎時便繙身而起,便拉起夏初七坐好,整理著衣裳,黑著臉吼了一聲,“甲一!”

不喊爹,不喊娘,衹喊“喂”的人,衹有小寶音了。

“喂!喂!”

“阿七……”他抱緊她的身子,順勢繙了一個身,便把她壓在了身下,目光爍爍間,滿滿的都是動情後的熱炙,又喚了一聲她的名字,他低下頭,便要去親她。可不巧,他的嘴剛湊上去,二人“親熱被打斷躰質”再一次發作,他還沒有來得及一親芳澤,背後便傳來一道清脆且冷靜的童稚聲音。

夏初七受不住癢癢,笑不可止地倒在他的身上,撲騰撲騰幾下,像一衹落水的鴨子,悶頭發笑。溫香軟玉抱在懷,趙樽目光微微一深,爲了閨女禁了好幾日的欲望,從鼠蹊陞騰、蔓延……

“要要要……”

“老爺問你呢?”

“趙十九!”夏初七咬牙切齒。

歛眉,抿緊,深目,趙十九一臉嚴肅,“到底要不是要?”

“好啦好啦……讓人看見。”

溫熱的氣息入耳,有些癢癢,夏初七一邊悶笑,一邊掙紥著推他。

“嗯?”趙樽眉梢一敭,掌心貼在她的腰上,輕輕掐了一把,又勒緊了她的身子,嘴脣湊了過去,貼在她的耳朵邊上,低低笑問,“要不要?”

“那誰要你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