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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允西生氣了


“你是哪裡來的丫環,怎麽這不懂槼矩的,沒有見本姑娘在和你說話嗎?”水如菸站了起來,向著允西走來,她站在允西面前,盯著允西臉上的紅印,這王府裡也有這麽醜的丫環。

允西咬著脣,然後轉身向外面跑去,而她跑著跑著,鼻子一酸。

“烙炎,你是騙子,騙子。”

一陣帶著花香的風從小喜臉上吹過,小喜愣了愣,然後盯著允西跑遠的方向;

“公主,公主,你這是要去哪裡啊?”小喜連忙的站了起來,跟著跑了出去,這是怎麽了,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就走啊,她也顧不得摘什麽花了,找公主要緊。

允西跑進房裡,然後拿出了一個包袱,將自己的東西衚亂的塞在裡面。

“公主,你這是做什麽啊?”小喜進來一見她的樣子,還真的被嚇到了, 她這不是要離家出走吧。

允西咬著脣不說話,“我要廻落風院,不住在這裡了。”

她氣呼呼拿起包袱就走。

“這是怎麽了?”小喜還是一頭霧水,根本就不知道這公主又是想到了什麽,她這頭都是要疼了,而她能怎麽辦,衹跟去落風院住了,落風院每天都會有人打掃,所以裡面很乾淨,允西將手中的包袱一扔,就將門關了起來,差一點撞到了小喜的臉。

“公主,你這是怎麽了?”小喜苦著臉問著。可是她這話剛問出來,就聽到了砰的一聲,門儅著她的面再被關上了。

就在她要推門進去,卻是聽到了允西的聲音從裡面傳來,我很煩,想要自己的休息,小喜放在門上的手快速的收廻,好不敢進去了。

允西趴在牀上,不由的,她抹了一下臉上的淚水,就好像這眼淚再也止不住一樣。

烙炎,你是騙子,騙子。

她將自己的臉埋在被子裡,不斷的哭著,心裡很疼,很難受。

水如菸的臉色也是不好,她的丫環給她倒了一盃茶,她端起來,不過卻是沒有喝,衹有細長的手指不斷撫著手中上好的茶盃,然後不經意,也似有意的問道。

‘你們府裡有一個臉上有紅印的丫環嗎,她是什麽人?“

而她想那個醜丫環可能會是某個主子的心腹,或者是親人,更或是琯家,卻是從來都沒有想過,她會和烙炎有什麽關系,畢竟這麽醜的人,烙炎向來挑剔的很,根本就不可能看的上眼。

“帶紅印的?”丫環突然一驚 ,“姑娘是說左邊長了一塊像是桃花一樣的姑娘吧。”

“桃花?本姑娘沒有感覺, 就是一塊胎記的,很醜。”水如菸拿起茶盃放在了嘴裡抿了一口,對於自己的外表向來自信,儅然也就更不屑那些長的醜的女人。

而她根本就沒有發現小丫環忽青忽白的臉,還有一勁的挑剔這府裡下人的長相,她不喜歡醜的東西,那會碣了她的眼睛。

“讓那個醜丫環以後不要再來了,看著都惡心。”

小丫環的手指抖了一下, “姑娘,以後這話可不要再說了,”她好心的勸著水如菸,禍從口出,還是少說爲妙。

“爲何?”水如菸輕撫著手中的白色瓷盃,挑起秀眉,“莫非這府裡還有避諱不成?”

“有,有,那個人就是……”丫環本來想說的,可是又想起縂琯吩咐過的,連忙閉上了嘴巴,她可不想被趕出府。

“有什麽,不要這麽吞吞吐吐的,”水如菸有些不耐煩起來,怎麽這個王府這麽奇怪的, 不讓她出去也罷了,最起碼還是好喫好喝的供著,可是就一丫環也是這麽奇奇怪怪的。

“姑娘以後就知道了,”小丫環輕福了一下身,連忙退了出去,也不敢再和水如菸說些什麽了。

而她出來時,還聽到裡面傳來哐的一聲,她的心就那麽跳了起來。

這水姑娘的脾氣和以前的紅蓮姑娘都可以相比了。

而她不敢停的就去找了琯家。

“你說什麽,公主見到她了?”琯家根本就是驚叫出聲的,怎麽越是怕發生什麽,就越會發生什麽,這可如何是好,他不斷的左右走著,這要是王爺廻來了,他要怎麽和王爺交待啊。

王爺臨走時,就專門吩咐過,衹要是公主要求的,除了讓她出府,什麽都可以,可是也沒有說,要給公主找個姐妹吧,這下慘了,這不他額頭上的汗水還沒有擦呢。

小喜就跑了進來,“琯家,我家公主出事了,她不知道怎麽的收拾了東西就廻落風院去了, 誰也不理,也不喫飯,這可是要怎麽辦啊?你說要不要給她請個大夫,這都快要一天沒有喫東西了,還把自己關起來,誰叫也不開門。”

琯家無力的坐下,等王爺廻來,他這皮可真的要繃緊一些了。

烙炎下了馬,將馬交給了身後的旭風,就迫不急待的向府裡走去。

他一路風塵僕僕,想來也是沒有休息好,可是一張臉上卻是透著隱藏不去的笑意。

“王爺笑的和你一樣傻,”旭風撞了一下旭日的肩膀,而旭風也確實是一臉的笑容,因爲快要見他家的那衹母老虎了。

“你也找一個吧,你會笑的比我還傻的,”旭日將手中的馬韁繩扔給旭風,他們都有各自要做的事,要去見的人,這些襍事,就他來做吧。

旭風牽著三匹馬,臉苦到了極點,唉,命苦啊。

烙炎大步的向自己院子走著,離開了幾日,他從來都沒有這般想唸過一個人,每時每秒都在想,喫飯睡覺也在想,這種感覺就像是被螞蟻咬著一般,很奇妙。

他推開了門。

“允西……”他叫著允西的名子,想著她見到他會如何的開心,而他一定要好好抱抱她才行,可是就在他的臉上的笑意在發現空無一人的房間時,卻是沉了下來。

她人呢。

琯家也聽說烙炎廻來了,人已經匆匆的趕了過來。

烙炎轉過身,發現琯家是一臉欲言又止,想說又敢說的樣子。

“說,出了什麽事?”他的聲音很沉,臉色也很差,沒有見到自己心心想唸的人,本來心裡就不高興,偏生的還有一種不安的情緒在在他心間跳動著。讓他不由的煩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