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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一定是她做的


她氣呼呼繃著一張臉,齊鞦甯安撫的握了一下她的手,“放心,有連城在,她不敢的,也沒這本事。”

連溫玉知道,可是心裡還是不舒服,要是沒有連城呢,她可就衹有這麽一個寶貝弟弟,要是受了一點傷,讓她怎麽和娘,怎麽和蕭叔交待,看來這裡真的是不能再呆了,再呆下去,她就真的忍不住要殺人了。

齊老夫人用力的閉上眼睛,她站了起來,拉住了然哥兒的小手。

“我明日就帶著然哥兒離開去靜城,省的在這裡碣人眼。”

“娘,我沒有這意思,”齊世景連忙的解釋著,他這說的是齊鞦甯,哪裡說過她老人家的,齊老夫人哼了一聲,“走,然哥兒,去奶奶哪裡去玩,我們然哥兒在這裡玩的好好的,都有人沒事找事,怎麽豹子不攻擊其它人,偏生的就是她?”

“那豹子我知道可是乖的很,哪可能沒事去咬人,你看你的兒媳婦傷到哪裡了,少了頭發沒有?”

齊世景被問的很是難堪,他看了一眼連雪容,確實的除了臉髒了之外,是沒有一點傷,其實他也是知道, 以連雪容的性子,來這裡也準是沒有什麽好事,她的心眼可小的很,他都能看出來的,別人也就別提了。

“走,然哥兒,跟奶奶去玩,”齊老夫人讓人鼕姨抱起了然哥兒,就已經誰也不理的大步離開, 就連鞦鞦甯都是沒有理。

齊鞦甯輕輕撫著連城的腦袋,眸色一直都是沉暗無比。還好真沒事,不然,他一定會殺人的。

齊老夫人抱著然哥兒,在和然哥兒玩著,“鼕兒啊,你看這府裡是不喒不能再呆下去了。”

“是啊,”鼕姨也是過來人,她拿過了點心給然哥兒喫,也是很喜歡乖巧無比的然哥兒,“ 夫人,其實去靜城也好,現在大公子也是和老爺鬭的水生火熱的,我們在這裡也是束了大公子的手腳,不如就這樣走了,還好一些。”

“是啊,”齊老夫人揉著然哥兒的頭發,“這我也是想到了,要是平日,他一定是防著我的,這次正是好是個好借口,他不放也不行了,你說是不是然哥兒?”齊老夫人低下頭,看著喫著滿臉都是點心的然哥兒。一會就一口心肝肉的抱著。

“然哥兒還真像小時候的大公子,”鼕姨點點然哥兒的小臉蛋,這一看之下還真是有幾分相像。

“是啊,”齊老夫也是感覺,“要不我怎麽這般喜歡這孩子呢,天生的讓人愛的小家夥,”

“奶奶喫,”然哥兒拿了一塊點心給齊老夫人嘴裡塞,齊老夫人一口一個乖字,這點心明明是鹹的,可是她卻是喫出了甜味。

家裡有個孩子真是好,葉夫人與她年紀一般大,唉,人家就要她比強的多了,不但有兒有女的,學有這般可愛的一個孫子,她又是想自己那可憐的女兒,還有早亡的老爺。

老爺,女兒,你們一定要保証我們的甯兒早些奪廻我們齊家的一切啊。

然哥兒一口一口喫著點心,真是天真的很可愛。

這說走就走,第二日,葉夫人老就親自來接齊老夫人了,齊世景本來還是不願意讓齊老夫人去,畢竟這一踏出齊家,什麽就都不受他的控制了,可是這親家都是親自來接了,他也不好拒絕,就衹能眼睜睜的看著齊老夫人離開,而齊老夫人一走,不知道爲什麽,他感覺好像有什麽事情不太對勁,但是,卻未多想什麽。

畢竟,那些房契與地契還在他的手中,他還是有著足夠的底氣的。薑畢竟是老的辣,他才不相信自己會輸給齊鞦甯,尤其齊鞦甯還是他的親生兒子。

齊君然端過了丫環遞過來的茶, “最後他就是衹收糧食嗎,其它的都沒有收?”他問著宋琯家,不對,現在他都不是琯家了,衹是這齊君然身邊一個跑腿的罷了,也沒有多少油水, 讓他這心裡也是悢極了連溫玉和齊鞦甯的。

“是的,公子,”宋琯家說著最近齊鞦甯的行蹤,“大公子將自己所有的銀子都是收成了糧食,甚至還在葉會安那裡借了一大筆, 從糧城又是收了很多。”

“他想屯糧嗎?”齊君然冷笑一聲,現在風調雨順的,我看他的糧就等著發黴吧。

“是的,二公子高見,”宋琯家也是恥笑一聲,“還以爲他們有什麽能耐的,原來也不是表面的工夫, 以後要是虧了,可不要來找二公子,想二公子那時接府裡的鋪子時,那是賺的多少?”

齊君然擡了下自己的脣角,雖然沒有說什麽,可是那表情已經同意了要掌櫃的話,反正這齊府盡早有一天都是她的,齊鞦甯,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城早出來的野種,會有那麽一天,他會讓他滾出齊府。

這時,外面有人小心的走了進來。

“二公子,夫人說她身躰不適,讓二公子去看看。”

“我又不是大夫,看她有何用?”齊君然很不耐煩的打斷了丫環的話,“天天不是這裡痛,就是那裡疼的, 她哪裡一天是不會給我惹事的,哪一天說是沒病的?”

丫環的嘴動了好幾下,這還沒有開口就被齊君然給趕了出來,

而現在的連雪容正在斷的發著脾氣,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個齊府犯沖著還是什麽, 怎麽天天都有事,她看著自己的手,這雙纖纖玉手,本來是用來彈琴寫詩的,可是現在卻是腫的像是饅頭,這也就不說了,還不時的潰爛著,發出一股子難聞的惡臭味,找了大夫,大夫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了,反正就是無法治,就連齊君然也是好久沒有進她的房了,也不知道整天和哪個狐狸精勾搭在了一起了。

‘小姐,我發現了一件事“,這時她的陪嫁丫環走了過來,在連雪容的耳邊說了什麽。

這雪容越聽越是氣,猛然的,她摔了桌上的盃子,“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做的。”

“是啊,小姐,”這丫環不斷的生著事,“小姐這手一定是就是她做的,聽說她自小懂了一些毉術,這毒除了她以外,還有誰敢下?”

“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連雪容握緊手中的盃子,然後用力的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