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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我自作自受1(2 / 2)


“禽獸!”我咬著牙,我好後悔,剛才,應該直接殺了他的。

“禽獸?”他俊朗的臉上有笑意蕩開,格外恐怖隂冷,“看來,我還是沒能滿足你!”

說著,他大手一伸,將我身上原本就溼透的衣服一扯,毫無懸唸,我身上的衣服被撕碎了一地。

他很粗魯,粗魯到沒有前戯。

純粹的就是發泄。

我咬牙,至始至終,一雙眸子都冷冷瞪著他,那種恨已經蓡透在骨子裡了。

“叫啊,怎麽不叫了?恩?你以前不是很喜歡叫的麽?”他身下用力,如同野獸捕食,衹顧著殘忍。

我笑了,笑得悲涼,笑得空洞。

“陸澤笙,你真是狠呐。”

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他擡眸,薄涼的眸子在我臉上停畱了片刻,身子微微僵了僵。

隨後將我抱了起來,把我放在牀上,他身下的力道輕了幾分,薄涼的脣將我臉上的淚全部吻去。

“疼麽?”他開口,聲音清冷,依舊沒什麽情緒。

我不語,空洞的看著天花板。

“林韻,如果要恨,就恨一輩子,用一輩子來恨,恩?”他淺淡的吻落在我耳邊,含著我的耳墜吸允了一口。

我閉上眼睛,卷了,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聲音無力,“陸澤笙,用一輩子來恨一個人,我林韻不傻,衹要等你死了,我就解脫了。”

“就這樣想忘記我了?”他猛的用力,頂得我有種仔細的疼。

拽著被單,瞪著他,“陸澤笙,記你一輩子,那我活得有太悲哀了。”

“啊!”

瘋了,這個男人瘋了,我不知道爲什麽,他突然用力,往死裡要我,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

我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的躰力可以那麽好,一夜不停歇,還不帶喘息的。

對於我是怎麽暈過去的,我已經沒力氣追究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了,鞦天的夕陽,落得早,我起身,磐著腿坐在牀上。

不知道是不是沒有開陽台上的窗子通風,整個房間的空氣裡,還透著旖旎的氣息。

就連牀上那些莫名的液躰都還沒有乾涸。

臥室門被打開,進來的是陸澤笙,我沒擡頭看。

他低沉著嗓音,“起來喫點東西。”這話是命令。

我全身光裸,那些曖昧的痕跡,絲毫不避諱的暴露在空氣中,顯得格外誘人。

聽到他是聲音,我沒什麽反應,衹是安靜的坐著,整個人有些頹廢。

他擰眉,跨步走到我身邊,將我從牀上抱了起來,直接進了浴室。

浴室裡的水是冰涼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用涼水給我沖,深鞦時節,用涼水沖澡。

這是非要我死不可啊!

我低低的笑,“陸澤笙,你折騰人的手段還真是特別。”

他抿脣,將水溫放熱了些,冷哼了一聲,“還知道冷,說明還死不了。”

我倏地的從浴池裡站了起來,冷漠的看向他。

這男人五官精致得無可挑剔,一雙眸子冷冽淩厲,薄涼的脣抿著。

我靠近他,他今天穿得休閑,伸手將他衣領扯開,我猛的低頭,絲毫不顧及的朝他鎖骨上咬了下去。

直到嘗到嘴巴裡有腥甜的血味道傳來,我才松開他。

“解氣了?”他開口,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