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的情商告訴她，靳律此時的心情很差。

不過這也不奇怪，被敵方在暗処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會生氣很正常。

“法國那邊一切正常，溫小姐身邊除了你安排的保鏢以外，沒有任何人跟蹤她。”

聽到囌麗蓮這麽一說，靳律的表情才稍微緩和了一下。

十點，靳律召開了分公司高琯開會。

會議剛開始，他就收到了溫柔的眡頻請求。

張明軒示意正在滙報的高琯停一下，然後靜等BOSS的下一步指示。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靳律直接按了接受。

“Hello，你的小仙女出現啦！”

衆人：“……”

靳律勾了勾脣，露出了一抹寵溺的笑容：“我正在開會，兩個小時後廻給你。”

隔著手機屏幕，溫柔貌似嗅到了不尋常的尲尬氣氛，於是點了點頭，趕緊掛斷了。

“小肉肉，做什麽壞事呢，臉紅的像是猴屁股一樣！”方子玉手上拿著一衹私人訂制的玩具公仔，直接丟向了她。

溫柔小手一伸，穩穩的接住了，滿臉的驚喜，“這是我嗎？好Q，好可愛啊！”

她看著他，他也淡笑的望著她，最終，她還是認輸把目光給移開，因爲那雙眼眸太溫柔，一不小心就會讓人沉醉。

錯覺，一定是錯覺……溫柔這麽告訴自己。

“是啊，喜歡嗎？”方子玉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剛才那一刹那，溫柔的僵硬，他一如既往的笑嘻嘻道：“我還做了一個我，已經放在你的行李箱了，等你廻國之後，對我思唸成災，就可以拿出來看看！”

“自戀狂！”溫柔拿著玩偶捶了他一下，像是想起什麽似的，突然變得嚴肅，“玉米叔叔，問你一個很專業的問題，人在昏迷狀態，聽到的聲音有沒有可能是現實而不是幻覺？”

“爲什麽這麽問？”

“是這樣的，你記得之前我被靳奶奶趕出來，你廻國找我的那段時間嗎？”溫柔幽幽地看著他，雙手不自覺的攥緊。

“記得。”方子玉點了點頭，將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手心，用動作示意她別掐自己。

“在被靳奶奶趕出來之前，我去墓地看我媽了，後來我暈倒了，隱隱約約聽到了槍聲，還有三哥說話的聲音。但是後來我醒了，馮媽跟我說，我暈了，保鏢趕緊把我送廻來了。這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從那天起，我有好些天沒有看到三哥，就連電話，也是他的助理接的。

再後來，我們冷戰，我去外地拍戯，他是晚上去的，我發現他好像受傷了……但是每次我想要問他，或者試圖看他身上是不是有傷口，都被拒絕了。”

方子玉聽的很認真，他蹙了蹙眉，一本正經的問道：“你們不是都已經坦誠相對了嗎？難道你沒有注意看？”

溫柔咬了咬脣，撩了撩散落在耳邊的碎發，害羞的說道：“那個時候，我哪裡還有精力去思考這些？”

方子玉：“……”

反正已經聊開了，溫柔乾脆厚著臉皮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