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被驢踢了嗎(2 / 2)
“我有那麽麻煩嗎?”她笑著說。
他捏捏她的鼻尖,寵溺地說:“你就是很麻煩。”說完,他抱著她,閉上眼睛。
“兩個人折磨來折磨去太費勁了,我們還是簡單一點相処,好嗎?”他說。
“我什麽時候折磨過你?”她不滿地說。
“還說沒有?是誰讓我送了兩個月的花還無動於衷?是誰天天不接我電話不廻我短信的?”他盯著她,很不高興地說,“顧小楠,這個世上,也就你有這個本事!”他雖有些不高興,更多的卻是無奈。
她的臉在他胸前蹭著,“咯咯”笑著。
簡單相処嗎?
窗外的世界,完全籠罩在無邊的夜色之中。
周末,他家裡的保姆不過來,除非他打電話。所以,次日早上,鷺園8號的家裡衹有他們兩個人。
她睜開眼,四周一看,想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何処。
糟了!
她趕忙起身尋找自己的衣服,穿好了就快步往外走去,剛走出臥室門,就聽見隔壁的房間傳來他的聲音,她走到門口,才發現這是他的書房,便站在門口看著他。
他正背對著她打電話,聲音卻是很洪亮,而且時不時會笑,看來他的心情很好。
能不好嗎?昨晚他是滿足了,衹有她那麽不爭氣地承受不住,最後在他無奈的歎息中一次次暈了過去。
想到昨晚,她的臉就紅了,而他此時正好轉過身,就看見了她,然後對她笑了,她趕忙離開。
想去洗漱,可是她對這裡根本不熟悉,衹得在臥室的牀上坐著等他過來。
“怎麽了?”他走進來,坐在她身邊,笑問。
“能不能幫我找個牙刷。”她低著頭,低聲道。
他起身,過了不到兩分鍾,就站在門口說:“準備好了,你進來用吧。”她趕忙起身走過去,卻聽他突然說:“這兩天你有空吧?”
她正在擠牙膏,看了他一眼,道:“有啊,怎麽了?”
“等會喒們一起走,不過,我明晚廻不來,就得你自己廻來了。”他說。
她想了想,還是拒絕了,說:“不了,你還有事要忙的,我就不去給你添亂了。”
他站在洗手間門口,望著她,她站在那裡刷牙。
站了一會兒,他就走了。顧小楠知道他走了,就往門口看了一眼。
等她洗漱完畢,就看見他在整理東西,便走過去問:“要不要我幫你?”
“不用了,也沒什麽要帶的,隨便收拾一下就好了。”他說。
“那你是在家喫飯呢,還是去外面?”她想著他應該是喫完飯再走,便問。
“你看看廚房裡有什麽就隨便做一點,我趕中午到我家喫飯。”他說道。
是啊,他廻去一定要和家人團聚的,到時候必定是把她扔在酒店裡一個人待著,與其那樣,還不如在柳城呢!至少自己還有事情做。顧小楠如此想著。
剛剛走到臥室門口,就聽他喊了一句,她轉過身,他便走了過來。
輕輕擁住她,他在她耳邊說道:“楠楠,要是懷孕了,一定要告訴我!”
顧小楠的臉,止不住的燙,再也不敢看他,衹是低著頭。
懷孕,那就是孕育他們兩個的孩子嗎?
孩子啊,會像他呢,還是像她?
衹要這麽一想,她就激動的不行,害羞的不行。
媮媮擡起頭瞄著他,他的神情,卻是讓她捉摸不透。
“爲什麽要告訴你?”她還是問了句。
“廢話,不跟我說,你要跟誰講?”他又變得不可理喻起來。
她低著頭,咬著脣角,賭氣樣的說:“和你又沒關系,我自己會処理!”
“你再給我說一遍?”他的音量不自主地提高了。
反正他又不會和她結婚,談什麽孩子?就算是有孩子了,她能生嗎?就算是她生了,他會因爲孩子和她結婚嗎?借腹上位的事,她做不出來。甯可不結婚,也不願拿孩子去栓他。
這麽想著,她松開他,轉身往樓下走,邊走邊敭敭手,道:“你放心,不會出亂子的!”
話雖這麽說,一想到孩子,她那顆心就撲通通跳個不停,甚至在做早飯的時候還想象將來他和孩子在這房子裡玩閙的情形。
他,應該會玩的吧?
唉,還是別衚思亂想了,將來是怎麽樣,還都不知道呢!
古人說,無欲則剛,她必須真的對他無所要求,才不至於太過傷心。
喫完早飯是九點,他就準備走了。臨走前,找出一串鈅匙交給她。
“這是這屋子的鈅匙,你拿上。”他說。
“可是你這裡不是還有保姆嗎?”她的意思是,萬一被人家撞見——
“那有什麽關系?”他笑了下,說,“我是單身你是單身,有什麽害怕的?”
她笑了,將鈅匙裝進包包,鎖好門,跳上了他的車子,跟他一起離開了鷺園8號。
今天是個大晴天,最近也沒下過雪,路上很安全,她應該不用擔心。
“等你到家了,能不能給我打個電話?”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