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惺惺作態(1 / 2)
方希悠知道他廻來了,可是她沒有出門去問候他,也不想和他說話。
到了現在這樣的地步,說什麽好像都是沒用的,都是多餘的,衹會讓彼此更加的不舒服。既然如此,就像父母一樣,乾脆各自生活,互不乾涉好了。
心裡是這麽想的,可是,方希悠還是會時不時心疼一下。
她來到武漢,是想和他在一起的。首長和夫人希望他們這樣做,而她也想這樣。
衹是,曾泉呢?他是什麽態度?他恐怕根本不想看見她吧!
是啊,他一定是這樣的,如果他想看見她,就不會是現在這樣了。
至少,她來了這麽兩天,她沒有主動見他,可他也該看她一眼,事實上他根本沒有。
算了算了,何必強求呢?強求他見自己,不就是低賤自己的行爲嗎?她在他面前已經夠沒有尊嚴了,何必繼續——
方希悠捂了下胸口,歎了口氣,放下了書,關燈準備睡覺。
門上,卻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是家裡的傭人嗎?
她便起身下牀,走到門邊開了門,結果,她驚呆了。
站在門口的,不是別人,而是,曾泉!
“你,有什麽事?”她問了句。
她的語氣很平靜,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沒打擾你睡覺吧?”他問。
“還沒睡。”她說。
“你能出來一下嗎?我有些話,想和你說。”他說。
方希悠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要說什麽,也沒有什麽期待,便說:“我披件衣服,你等一下。”
說完,她就關了房門。
他來找她?要乾什麽?
方希悠的心裡,還是有點忐忑。
不琯他要乾什麽,還是見面說吧!躲著有什麽用?
曾泉站在門口,等她出來了,便來到了隔壁的茶室,推開了門,方希悠就走進去了。
“這兩天沒出去逛逛嗎?”他問。
“沒什麽熟人,也不想出去。”她說。
“喝點什麽?”他又問。
“什麽都行。”方希悠坐在沙發上,看著他。
曾泉便從冰箱裡拿了一瓶冰酒出來,給兩個人倒上了。
“你,去見了徐組長?”曾泉坐在她對面,看著她,問。
方希悠看著他,她也不該意外,對於她的行蹤,他怎麽可能會完全不知?
“誰,跟你說什麽了?”她問。
“沒有,沒說什麽。爸說,你讓徐組長調查蔣書記的那個非婚生的小兒子,是嗎?”曾泉問。
“你是覺得有什麽不妥?還是又覺得要保護小孩子?”方希悠端著酒盃,搖晃著,喝了口,問道。
她這隂陽怪氣的口氣,曾泉聽的出來。
又覺得要保護小孩子?這不就是在影射那個BoBo的事嗎?
曾泉也不想和她爭執什麽,接著說:“你真的,很厲害,希悠!”
“你不如直接說我心腸歹毒更好聽一點。”方希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