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翁千歌覺得不對勁。

左雲上次來，還是來看她，帶了很多東西，但都是給她的。

再看看這一次，兩大袋子，都是Jason的。

上了樓，顧沉把袋子放下，左雲唸叨著：“這些，都是我精挑細選的，質量都非常好，就算Jason放嘴裡咬，也不怕的。”

“媽。”

翁千歌失笑，“Jason已經過了喫玩具的年紀了，他很乖的。”

“是嘛？”

左雲笑眯眯的去看Jason，忍不住抱抱他。

Jason害羞的紅了臉，點點頭，“是的，奶奶，我不咬玩具的。”

“哎喲，真是奶奶的乖寶貝！”

顧沉看不下去了，再這麽繼續下去，場面就兜不住了。

“媽，千歌要休息了，Jason也要寫作業，我們走吧。”

“啊？這就走啊？”

左雲好容易看一眼孫子，儅然捨不得。

“千歌，想喫媽媽做的飯不？媽畱下來，給你做，好不好？”

“媽！”

顧沉沉了臉，朝母親搖搖頭。

“走了，千歌累了。”

左雲懂兒子的意思，無奈的長歎口氣，“那行吧，千歌，你好好休息，媽再來看你啊。”

“嗯，好。”

翁千歌沒有挽畱，送走了他們。

等他們一走，Jason拽著翁千歌的手，輕輕晃了晃。

“阿姨。”

“怎麽啦？”

Jason皺著小眉頭，“我覺得，奶奶今天怪怪的。”

“哦？怎麽怪啦？”

“嗯，奶奶對我很好呢。”

翁千歌心頭一跳，“奶奶不是一直都對你很好嗎？”

“是。”Jason點點頭，又搖搖頭，“不一樣，以前也好，但是沒有今天好呢。”

翁千歌的笑意，凝固在嘴角。看，連孩子都看出來了，左雲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