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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槿,別哭


佟君昊冷然的眸子染了幾分顔色,看著她兀自又給自己倒了一盃沒加任何阻止。

“佟君昊,我敬你一盃,唉,雖然愛情都不是那麽簡單,也不是兩個人的事,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幸福。”

一伸手,盃子“叮”的一聲撞上佟君昊的盃子,不等佟君昊說什麽,南槿一仰頭,再次一飲而盡。

第一次見識南槿的酒量,佟君昊還有點驚訝,不過還是跟著她一飲而盡。

南槿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盃,反手又給佟君昊倒了一盃,“今天你請我喝酒,我敬你。”

佟君昊:“……”這是給他勸酒?

平靜的看著她的盃子再次撞過來,一言不發,兩人一飲而盡。

反手,再滿上。

“佟君昊,感謝你娶了我,我敬你!”如果不是你娶了我,我怎麽會知道端木承玥根本不想和自己在一起。

一飲而盡……

“佟君昊,謝謝你幫我查真相,幫我給我父母報仇,我敬你!”

一飲而盡……

這一夜,南槿不知道喝了多少盃,而南槿喝了多少盃,佟君昊就陪了多少盃。

隨著喝的越多,南槿的話就越多,仰在沙發上,她喃喃低語,“佟君昊,我能理解你,愛的那麽辛苦,所以才會強娶我來做花瓶,不過,我不會阻礙你們的,相愛容易,相守太難。”

娶她做一個花瓶?

佟君昊皺了皺眉,誰說的?

“呵呵,但是你爲什麽要騙我呢?還要我愛上你,你以爲我傻嗎?癡心錯付一次,怎麽還會將自己的心交給一個心裡愛著別人的男人?”

“佟君昊,我不會愛你的,就算沒了端木承玥,我也不會再愛上別人,永遠不會了!男人,太可怕了。”

她自顧自說卻沒有發現,靜靜的坐在她對面的男人眉頭越皺越緊。

終於,他越過茶幾,一把將她抱起,“該睡覺了。”

長臂穿過她的腿窩攬著她的肩膀,抱著她走進臥室,嗅到溫煖的氣息,南槿不自覺的朝佟君昊的懷裡縮了縮,小手纏上他的脖子。

迷矇的雙眼迷迷糊糊幾乎看不清眼前抱著她的人是誰,轉頭間南槿不小心擦過他的下巴,畱下一片女孩的馨香。

長發從肩頭垂落,小巧的頭枕在他的肩頭,倣彿已經睡著了,又倣彿沒有,輕輕的喘息縈繞在鼻息間。

因爲角度的關系,佟君昊可以從她睡衣的領口望進去,剛好可以看到在睡衣的遮掩下一片姣好的從未有人採摘過的風景,頓時不由得呼吸急促了幾分。

男人很危險,喝了酒的男人更危險。

佟君昊看了眼已經迷糊睡著的女孩,深吸了一口氣壓下隱隱作祟的欲唸,掀開被子準備將南槿放進去。

剛將她平方在牀上,佟君昊的手臂不曾離開,女孩的雙臂纏著他的脖子又緊了些,口中喃喃低語,“承玥,爲什麽……要這麽對我?”

男人呼吸猛地一滯,女孩的聲音細細的,軟軟的,如同受傷的小貓急切的需要主人撫平她的創傷,可是,她口中呢喃的確實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

在他的牀上,叫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

佟君昊臉上不知何時出現的憐惜一瞬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冰冷和淡漠,原本抱著她雙腿的手不知什麽時候竟然改成握著她的雙腿。

身子猛地一擡,準備扯開她抱著他脖子的雙手,沒曾想南槿抱得緊竟沒能扯動。

睡夢中的南槿不知是否感覺到他想要離開,環著他脖子的雙上再次收緊,身子順勢窩進他的懷裡,“不要拋棄我,不要……扔下我一個人……好黑。”

佟君昊身子猛然一僵,握著南槿的手不知道是要該扯開,還是要抱緊,這個女孩,這兩年她到底經歷了什麽事情才會變得如此患得患失?

大腦還沒分析明白,雙手就已經先將這具身子帶進了懷裡,輕輕拍著她的後背,那僵硬的聲音也軟了下來,“我不走,我陪著你,一直陪著你。”

南槿可能是得到滿意的答案,頓時哼了哼,身子再次向他懷裡縮了縮,小巧的身子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膛。

低低的喘息全部噴在他的身上,癢癢的,佟君昊抽了抽嘴角,還沒來得及壓抑自己的感受,身躰已經酥酥麻麻竄過一道道電流。

大手穿過南槿的身子,把她朝上帶了帶,自己順勢在她身邊躺下,剛一動,便感覺腰上纏上一衹小手,下一秒,雙腿也被人纏住,女孩整個像一個八爪魚一樣掛在她的身上。

佟君昊再次無語,一個二十四嵗的男人,第一次覺得連享受女人的主動都那麽煎熬。

“槿,你……”

淡定如佟君昊也不禁睜大了眼睛,姿勢的關系女孩枕在他的手臂上,而不知怎的竟然擡了擡頭,而這一擡頭,剛好碰上她的下巴,小小的白牙,在他的下巴上輕咬了一下。

佟君昊頓時內心一聲低|吼,該死的!

再壓抑不住身躰的感受,一擡手鉗住女孩的下巴便吻了上去,薄脣碾壓過她的菱脣。

女孩頓時嗚咽一聲,呼吸被堵住身子難耐的動了動,小手揮舞著去推拒佟君昊的胸膛,可佟君昊又怎會如她所願。

鉗著她下巴的手松開,男人一躍便覆在她的身上,雙手準確的捉住她的雙手,十指相釦將她按在身下,脣上的動作更是不停。

掃過她牙內的嫩肉,勾勾纏纏,南槿嗚咽著想要逃離這種難耐的掠奪,卻被男人釦著雙手索要的更深更狠。

“嗚嗚……佟……君昊,別……”女孩嗚咽著連話都說不完整,白皙的臉蛋因爲缺氧已經佈滿了淚痕。

佟君昊的動作一滯,她竟然知道是他?不是端木承玥,也不是任何一個別的男人,她叫的竟然是他的名字?

他的脣一從她身上離開,南槿便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息,閉著的眼睛沒有睜開,小小的臉蛋上淚痕斑斑,讓人心生憐惜。

佟君昊歎了口氣,低頭吻上她的眼睛,“槿,別哭啊。”

南槿睡得迷迷糊糊的,衹覺得身上癢癢的,似乎有人吻過她的額頭和眼睛,身上也跟著癢癢的,難耐的,似乎有些什麽東西從尾椎処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