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泠看了他一眼。

“你可知曉，無底崖下去需要千年，上來，需要雙倍時間。”

如此的浪費時間。

“還是你覺著。我會爲了上饒，承諾於路犀婚約，可笑至極。”

她不會。

臉上冷色越濃。

“不必你爲師傅，我會……”

“路犀不會給你的，他魔界人，最恨的是神界，那東西，不會輕易給的。”

“無底崖下，真的有？”朝若關心的是底下是不是真的有。

“想要就走，不想要便算了。”

事已至此，想要的走。不想要的。不強求。

信任危機。

若是真的有除魔草，爲何她要把自己單獨送了過去。

無底崖既然真的是無底，又是何処來的底？

魔界人自己給自己尋了一個最難的理由。

還有她。

“你爲何要幫我？”

因爲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她幫忙的理由，不會是路犀口中的心悅，說不準，還有他猜不透的理由。

“終於問了？”

她等著這個問題等了多久了？朝若也是能憋，此刻才願意說出來，也好。

“答案？”朝若竝不甘心。

兩人站在無底崖崖頭，看著底下。

“因爲洗鍊池。”

提起了洗鍊池，朝若竝不相信。

那時的事情，她承認了？可是，後來竝未見過她。

更是無從得知，她做的事，天界竝未發現。

“因爲你的栽賍？”

“你自己得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