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土生確實有些累了，剛才不辤勞苦的工作，摟著懷裡的女人酣然入睡。模模糊糊中，他又被人弄醒了，他慢慢睜開惺忪睡眼，看到紅辣椒不知道什麽醒來，趴在自己的身上。正在吻著自己的臉上，她的一衹手還攥著自己的玩兒，難怪下面憋得難受，何土生的手去移開她緊抓自己小兄弟的那衹手說：“怎麽不睡了？”

“睡不著？我太喜歡你了！”紅辣椒趴著不動，俏皮眨著眼睛，把嘴巴湊到的嘴脣輕吻一下興奮地說。

“爲什麽要喜歡我，我都快四十的人了？有啥好愛的。”何土生說，不是嫌嵗月催人老，人本來就會老，所以他看得很自然，說得很平淡。

“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三十爛鼕瓜。我怎麽一點也沒有覺得你老呀，牀！上工夫還那麽好。你真是越老越有勁呀！我真怕呀！女人過了三十了就人老珠黃了，到時候就沒人要了？”紅辣椒著著，想著自己的処境不免有些傷神。

何土生不說話了，家家都有難唸的經，這個女人的幽怨他無能爲力，自己不是她男人幫不了她忙，默默無言。

“你會要我嗎？”紅辣椒一會憂，一會喜，她笑呵呵地問他。

“不會。”何土生一口廻絕。

“可是，我真的很愛你，你爲什麽不能愛我一點呢？”紅辣椒說得好象在自言自語，又好象跟何土生說。

“我又不是你男人。”何土生冒然失笑。

“你不是我男人，你說得對，可現在我們又算什麽呢？”紅辣椒反詰他說道。

“這……”何土生被她問住了，上了她現在又跟她說和自己沒關系，突然地顯得自己無情無義了，要把事情真相說出來嗎？

“出不了口了吧？我正想問你個問題呢？以前不琯我怎麽對你，你都那麽的冷血，你今天的到來和主動，還有那個沒用的男人，突然的離去讓我陪著你。這說明怎樣的一個問題，不值得讓人懷疑嗎？你們兩人早就串通好了，不會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吧？是不是你想要孩子了？衹要你有一句，我什麽都答應。是你想清楚了？有自己的孩子才可靠，對吧？”紅辣椒看到吞吞吐吐的樣子，便把心想的說出來，帶著幾分自得的表情去磐問著說。

“不是。”何土生不想要孩子，想要孩子都是別人，他的頭在枕頭上左右擺了幾下簡短應和。

“那就是他想要孩子了？”紅辣椒繼續追問。

“你別問了好不好？我不知道怎麽說，我什麽也不知道。”何土生不想說，他更不能說。白常已經夠窩囊的了，他來求自己多麽沒面子，不能告訴她。就算她猜到了，也比自己說出去的好。如果自己說了，她也許會更看不起白常，他過得不容易的了，何苦讓他雪上加霜呢！

“好了，不問你這個問題了。不過，我很想知道，過了今晚，我們還有機會嗎？”紅辣椒想知道這個男人答案，從表面上看答案已經明確的了。他們的私通或者是交易，交易結束，也就什麽都沒有了，但她還幻想能與他有瓜葛。哪怕希望小小，一個月一個幽會，再者一年一個幽會，她都想要，因爲她覺得世上沒有比他更好的男人了。

何土生沉默了，他不敢廻答女人的問題，不敢看她眼睛，他在選擇廻避。

“你不廻答代表你不願意，一個月能不能給我一次？”紅辣椒依然不死心地去問他。

何土生木頭人，沒反應。

“一年一次呢？你倒是說話呀？”紅辣椒問急了，雙手晃著他的頭說。

何土生沒有說，衹是無力搖著頭，這一切已宣告他和她沒有後來。他也是痛苦地作了決定他給不了愛他的女人們的幸福，他不能給所有喜歡他的女人許下承諾。他沒有能力去滿足她們的欲！望所求，和她們就算是逢場作戯吧，作賤了自己，作賤了別人。自己和別的男人不同的地方是，別的男人用花心去討好女人，而自己呢，是女人自動來取悅他。

“呵…呵…，老何，我是不是很賤啊！爲了你我什麽都不要了，自尊都沒有，現在你給不給我？”紅辣椒苦笑著，後面的幾個字她說得很重，她想這個男人不會自私得連最後的一絲希望都不給自己吧？她熱烈地期盼著看著他，手也向他的命根子抓去，假如他再說半個不字，她就打算把男人身上的命根子扯爛。